三个名人合作,所向披靡,瑶姒旎也象今日的纪朝酩一样,高票当选,所不同的是,瑶姒旎自己并没有出多大力气。三个名人也如愿坐上了自己定的位置。北约明俨然是他们四个人的天下,一时望去,没有人能动摇他们,即便后来有人开始恨瑶姒旎。如果没有纪朝酩的出现,瑶姒旎的位置是会长久做下去的。毕竟恨瑶姒旎是一回事,支持自己的偶像是另外一回事,他(她)们还没恨她恨到要背叛自己偶像的程度。
因为瑶姒旎和薛洛睚是本城人士,他们认识得比较早,他们在中学就是同学,薛洛睚一路护花护到大学。如果没有伍焕昶和傅清啸的出现,瑶大美人花落薛家是很有可能的事。不过薛洛睚也有大美人的通病,好面子,虽然事事对瑶姒旎迁就,最重要的那句话还是没有撕下面子向瑶姒旎表示,让伍焕昶和傅清啸有机可乘,也造成了瑶姒旎在三个人中间摇摆的局面。
大选当晚,瑶姒旎一个人离开宴席,但她不会一个人回去。她不住校,薛洛睚也不住校。瑶姒旎来理东西,送她回去的任务当然落在薛洛涯的身上。薛洛睚也没有等到宴会结束,他看看差不多,就把场面交给伍焕昶,自己先告辞了。他到了学协主席办,见到外间灯暗着,里间灯亮着。纪朝酩和学而刚刚离开没多久,这时他如果马上追出去的话,可能还能拦住他们。可惜这时他还不知道出了事情了。
薛洛睚走到里间,没有看到人,桌上有理了一半的东西,后门开着。他以为瑶姒旎心里不高兴,去后面林子里散心了。他也没当回事,走出后门,沿着林间的小路走过去,去找她。远远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影,他的心漏跳一拍,心里知道出事了。他紧跑两步过去,心里希望不是瑶姒旎,但是他蹲下去仔细看,分明就是衣衫不整的瑶姒旎。夜色里他看不清她,一时以为她死了,心里惶惑,伸手去探她的鼻息,还好她还在呼吸。他的心稍稍安定下来,把她抱起来。他不知道什么人会这么对她,还狠心地把她仍在冰凉的泥地上。他不敢细看她,抱起她就往学协走。
瑶姒旎却依过来,手臂勾上他的肩,喃喃道,“朝酩。”他的心一沉,脚步都停下来。他冰雪聪明的人,一听就猜出个大概。虽然他想不透纪朝酩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也许只是酒后乱性。他不敢想这是有预谋的,才这样的年纪,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心思。但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这个样子丢在林子里冰凉的地上?如果她冻出病来怎么办,如果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薛洛睚心头的恨,象熊熊烈火,在身体里燎原,恨不能现在就去找纪朝酩算账,但是他不能,他要先安置好瑶姒旎。他不能让她的名声受损,他陪她长大,知道名声对她的重要性。如果让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她不光在学校的地位不保,这倒还是其次,最关键她在她家里的地位更要一落千丈。他知道瑶家一心是想把她培养成完美无瑕的典型,他们家里走出来的,没有几个是清白的,象瑶姒旎这样纯洁的人,真是奇宝来着。
他正了正神,把她抱回办公室,把后门关上,还好现在夜深人静,没有其他人,要是让人看到他这个样子抱着衣衫不整的瑶姒旎,他有十七八张嘴也说不清。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帮她把衣服拉好,却不敢看她雪白诱人的肌肤和无限的风光。他也是未经人事的血性男儿,他也会冲动。他如困兽般来回走了两圈,突然跑出去,到体育部拿来一块最大最干净的浴巾来,盖在瑶姒旎的身上。他这才可以安下心来,想想自己该怎么办。
她显然是醉了。他不能就这样抱着她出去,他必须叫醒她。但是他不想她醒来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她一向是他心目中圣洁的女神,即便她现在已经跌落尘埃,但是他还是要尽自己的能力保护她。
他鼓足勇气,上去帮她整理衣服。他不敢多看她,但是不看她手就要摸到不该摸的东西。他暗暗骂了一声,强迫自己抬起眼来正视她,用最轻的动作帮她理好胸衣,扣好衬衫的纽扣。帮她穿回她的小内裤成了最大的问题,他不可能又不看她,又不碰到她。他只能尽量不看。为了把她的内裤拉上去,他必须把她的臀部太高。他俯在她身上,一直手勾着她的腰把她抬高,一只手探到裙子里勾着内裤的边往上拉。他的口鼻里充盈着一种异味,当手指触到她幼嫩的肌肤时,他的小腹不自觉地有股热气往上涌。他很羞愧,骂自己是流氓,都这种时候了,他的身体还要做出这样的反应。
他帮她拉好裙子,拉好浴巾,逃一样地离开她。这么一点小事把他搞得气喘吁吁,脸红耳赤,狼狈不堪,好像刚才在林子里偷香的是他,而不是纪朝酩。虽然他尽量不看她,但是眼角的余光还是看到她腿跟处的血迹,他连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没有勇气帮她擦洗这个部位。他定了定神,等自己平静下来后,他走过去,他想要拍拍她的脸拍醒她,但是他有些不敢碰她,他怕自己也和纪朝酩一样做出不耻的事情来。他想了想,又去了体育部,拿了块毛巾,浸了冷水,敷在她的脸上。
瑶姒旎给冷水一激,慢慢醒转过来。她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薛洛睚忧伤的大眼睛,看着她,有种痛心,还有一丝未退的□□。她一时没有回过神来,迷茫地看着薛洛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