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锦书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两手抵在他胸口。
权墨冼不满地用手拂过她的双眼,道:“你能不能专心些?”
他的气息热烈,侵入她的空间。
手下传来他强有力的心跳,方锦书闭上眼睛,心跳加速。
她品尝起来是如此甘甜,让权墨冼轻轻拥吻着,舍不得放开。
方锦书推了推他,轻声道:“这可是在外面。”
“我,忍不住。”权墨冼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道:“你知道吗?每时每刻,你都在吸引着我。”
她柔软的身躯被他这样抱着,几乎是紧紧贴着。
方锦书敏感地察觉到他的反应,不由羞红了脸,捶了捶他的肩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样了?”
权墨冼低头看着她,眼里满满是她的倒影。他的语气,就像在用糖果诱骗无知小儿。
这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放开我。”她推了推他的肩。
“不放。”权墨冼耍赖。
“权大人,可是忘了在王府时,你说过的话?”方锦书微微眯着眼,道:“你莫非忘了,我‘克夫’?这可是大人您亲口说的,别怪我赖你。”
她知道他的苦衷,但谁规定女子就一定要体谅男子?为了他的苦肉计,他能说,难道还不能让她计较了?
这件事,她还没找他算账。今日,就一并算一算。
权墨冼一窒,他设想过无数次她对此事的反应,唯独没有算到她会在此时找他算账。
“还有。”方锦书用食指戳着他的肩,道:“这次去亳州办案,你又答应过我什么”
她说的句句在理,权墨冼无言以对。
他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道:“往后不会了。在亳州,我人手有限时间有限,不得不兵行险着。”
查案对他来说真不是什么难事。
在获得陈三信任后,他就已经弄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稍一查探,就知道吴展冲在亳州为非作歹、作威作福的劣迹。
更何况,这件案子从头到尾也不复杂。
复杂的只是人心。
是亳州百姓对吴展冲的畏惧,是夏泽林对吴展冲的礼遇及顾虑。
而吴展冲的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他要是有时间,只要肯花功夫与之周旋,不难破案。
但那个时候,他一门心思想着要回来娶她,哪有那个闲工夫跟吴展冲慢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