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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昏,男人趁机剥皮吞净,那是言情小说,或者强|奸现场。
这是现实,救人才是正常反应。
越夜越静的小区楼道进出口,感应灯灭了,车子熄火了,人流早就散了,黑咕隆咚一片。
丁凝被邵泽徽两巴掌拍醒,脸颊打得生疼生疼。
两巴掌,除了想掴醒她,还表示出对她跟侄子亲热的泄愤。
阿男是做什么吃的?留他下来,就是这么看人的?
邵泽徽丢了句国骂,把人放在副驾驶座位,扭了一把车钥匙,准备去医院重生之再觅良人。
女孩在旁边的坐垫上捂着脸,像条粉红色的蛇,闭着眼蠕了蠕身体。
跟他亲近时的反应,一次比比一次强烈,就好像是对其他男人失去了的难堪反应,全都慢慢聚集在他一个人身上。
这一次更严重,连现实还是书里都辨不清了,全凭前世本能。
丁凝一个倾斜,主动滚回他腿上,一只手捂着被拍得绯红的腮帮子,另只手举起一根指头,朝男人脸上戳了两下,呢哝怨叨:“郎君!”
郎君一怔,手离开钥匙。
腿上妖姬继续翻滚,屁股一腾空,重新坐实在他大腿上:“……不懂怜香惜玉……大、大坏人……”双腿一岔,把他的腰锁死,手指已经伸到了他衬衣里面,捏住他胸口前的一点突起,揉得男人闷喘。
她扒开他半敞的衣襟,吮得他胸前光滑水亮,硬梆挺立,晕湿了一圈。
他不想被路过的人免费观光□,闭紧了车窗,隔绝了外面声音。
她吸舔了半天,见他没什么动作,有些挫败,仰起头,抬了抬镜框,在臀下渐趋硬挺的弟兄上扭动了一下,眸子蒙着雾气,声音很无辜:“郎君……我不好吗?”
为了不打击她的自信心,他决定把手掌伸进她粉红色公主纱裙里面,丝滑紧致的少女肌肤被他微糙的指腹擦过去,颤栗了一下。
她抬起双臂,很熟练地飘出声音:“嗯啊……帮我解开……嗯……”
他小腹生了一团火,接受她的示意,滑到后背,由腋下解开她的xo,看着她幼稚的粉红卡通大纱裙,有种猥亵yòu_nǚ的感觉,可兴奋感猛然加剧,股间的yuw开始勃动。
她嘤咛一声,胸前轻松,屁股下却紧张了,环住他脖子,眼睫晃动,半眯着眼,软嫩唇瓣一张一合:“……你嘴唇真干。”继续挑逗。
体内火气旺盛,车里冷气十足,他身体里的水分都快被她熬干了,顺口答应:“那,怎么办?”话音一落,嘴上被个软肉覆盖上来hzhu。
她用擦着透明啫喱的唇,去摩他的上下唇,偶尔伸出纤巧的香舌,洗涮边角,索吻兼润唇完毕,邀功似的笑得咯咯:“……现在好了。”
她嘴里的酒味直直冲到了他嘴巴里,他又坐卧不安了,小浪货!自己不在才几天,就耐不住寂寞!这幸亏还有人看着!
她耷着眼皮凝视他,咦,怎么脸肌发搐,好像气得不行?又把唇贴上去,给他擦了一擦。
他躯干一筛,脾气消了zhu她的唇。
她鼻梁上的眼镜是个大阻碍,让他始终近不了身,他不耐烦了,摘掉她镜框,狠狠摔在后座,这才顺利闯进她口腔里,卷住她软-湿-滑-腻的舌大力吞吃起来,把她嘴里所剩无几的酒味都给吮光了,见她呼不过气来,才抬起她白润的下巴:“你对谁都是这么风骚吗?对老三,也是这样?”
面前的女孩被湿吻弄得还没喘匀气,却莺笑环住他脖子:“只、只有对你。”又抬脸凑近他耳边:“我想要你——”双脚一紧,细嫩的趾头在他质地精良的西装裤中缝,滑了一滑。
这不是他该说的台词吗?
他愤恨扯开她丝袜,摸到中缝,爱|液早就打湿了大半条diku。
每次都是被她引诱,他也没必要受这份罪了,骄挺的胯|下老二往前一耸,撞了一下她,最后试探:“想不想跟我做。”
她糊里糊涂地娇笑,环住他脖子,用膝盖头在他雄赳赳的弟兄上磨蹭:“郎君说了算重生楼兰:农家桃花香。”
对着她,他骨子里的兽性蓬勃无度,商场上的儒雅温文全部都是鬼扯淡。他大手滑前,握住一颗拿不住的ru|房,往上面的锁骨处托抬,挤压得变了形状。
波够大够挺,够弹性,可惜因为年轻的独有结实,不够柔软,稍微一弄,她眼睛睁圆,哀哀呼痛起来:“郎君——轻点——轻点——”
他松了点劲,小心翼翼地搓揉。
在女孩舒服的呻。吟中,他很有成就感地玩弄雪峰上的红梅,感受着两颗在指间摇晃颤抖,移开安全带,调低椅背。
把怀里纱裙松散开的女孩抱上座位时,她已经牵着他衣领子往自己身上拽,替他松了皮带。
底盘不低的车身,随着两人前后匍匐下去的一瞬,轻轻一震。
纱裙太麻烦,又紧又厚又繁琐,找半天没摸着暗扣拉链,她有点儿不耐烦,身子一扭,曲曲折折地哼唧:“快点——”。
他没料到她这么性急,手劲一大,刀剪一样跐溜一下,崭新的衣服,不小心撕裂了半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