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室里他之所以选择离开,不但是浓烈的自卑,更因我呼前拥后的美男军团,和我从不表明的态度。所以,他宁愿选择有骨气的走,也不愿意不明不白的留下。虽然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吸引了他,但很显然,他中了我的毒,而我却一直装做不明白,不给解药……
雪白,你的沉淀了风沙的温柔,是我配拥有的吗?
一段的眼神交流,不知道彼此懂了几分的复杂情感,面对雪白,我觉得自己真md不是人!有点回避他探索的目光。
韩晓说:“太好了,人多才好玩,也带我和启尊两个。”
消失了三天的桑渺,将眼睛转向它处,说:“我也要玩。”
桑渺的姐姐桑琼也说:“那也加我一个。”
江岳的四方大脸也挤到了我仰望的一片黑压压的天空:“我也来。”
我一轱辘从地上爬起,调笑道:“好,既然大家都来参与,我们就改变一下游戏规则,不能像我刚才那样,上下其手里里外外一顿摸,我怕到时候那位的魅力大些,把我家的宝贝们拐走了。”
众人哄然大笑。
我接着说道:“既然大家都是江湖儿女,若讲得太多规矩,这个游戏也玩不起来,摸摸手,摸摸脸,不算事!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的四色狐狸,虽然他们都带着面具,但若有人摸他们,也需要叫出他们的名字,至于他们的高矮胖瘦,外在特点,大家可要在心里有个印象,我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黑狐,黄狐,红狐,绿狐。”然后大家又各自报了一遍自己的名字,游戏开始……
我们围成大圈,手心手背的选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竟然是江岳老大姐。只见她眼神霍霍明亮的盯向桑渺,仿佛除了他,别人她碰到了都不会抓。我还真好奇,她到底打算怎么提出自己的要求,是让桑渺嫁给他?还是来个火辣热吻?哈哈……这个好像太高端,不容易成立哦。
结果,江岳老大姐还是抓错了人,拉住雪白的手,愣是兴奋雀跃的大喊:“桑渺!”想了半天,才说到:“你可以送我一根发带吗?”
瞧瞧,瞧瞧,人家这叫一痴情!结果,当江岳老大姐摘了眼罩后,差点无法接受这一另人无法接受的事实,只能深情的望向桑渺,许诺明天会送雪白一条上好的发带。
接着雪白开始数十个数,再次定格木头人,开始白衣渺渺的摸人活动。看着他身子前倾,柔顺的发丝略显凌乱的散落在白衣上,修长而柔美的双手来回乱摸的样子,因为偶尔的脚下不平,而微微抿春的表情,突然觉得,如果他带上银色面具,也一定很适合,可以起名叫白狐。
我的世界不可没你燃文
雪白摸来摸去,见眼着向我的方向靠来,却从我身边缓缓滑过,我心中略有失望,却见雪白脚下一滑,直接向我身侧倒开,我忙扭身抱住他的后背,让他依靠在身上猛喘了两下,然后支起身子,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我对别人摆了个好人做不得的样子,逗得大家忍笑颤肩膀。
雪白的手指带着一丝特属于他的温度,缓缓摸上了我的脸,指间有些颤抖的捏了又捏,我开始怀疑他在捏假皮,而他好像摸上瘾了,摸完我的脸,又摸向我的脖子,不知道在寻些什么,然后是我的手……
他,好像在失望与希望中徘徊,摸得我心头一紧,悄悄痛着。
半晌,雪白说:“请了宫主做一首诗,要求每句里包含以下几个词,锦瑟,蝴蝶,沧海,惘然。”说完将眼罩一取,静静柔柔的望着我,不知是试探我的坦白度,还是试探我的真实度。
我嘴角缓缓的咧开个大笑,好你个心思剔透的雪白,在观察了我三天后,终究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心,屏弃了事物表皮的掩盖,就像你曾经说的那样,听听自己的心。
商隐老哥你的诗终于发挥到了极高的用武之地,成我们互对暗号的引句,我眼波在雪白脸上流连,莹满笑颜,信口吟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秩弧!
在雪白微张的柔唇与停止的呼吸间,我说道:“不过,此首诗在此处吟出并不合适,今天就送雪白一首应景之作,可好?”
雪白即使摸来试探去,此刻,也难免忘记了呼吸,张大了眼睛,颤抖着唇,震惊得无以复加。
我好想抱着他,嘲笑一番,却只能忍下,笑道:
“昨夜星辰昨夜风,
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shui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商隐老哥咱俩喝点小酒吧,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黄河水啊,借着您的光环,别人对我的敬仰亦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雪白大眼中泛着蒙胧的泪花,直视着我的眼睛,我对他点点头,打趣道:“真是最难消受美男恩啊……”
一百七十八桑之渺渺
从雪白僵硬的手中拿过锦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