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遭受到三伢子侵袭的时候,小娥的委屈和绝望几乎让她失去了活着的希望,而棒子此刻的突然袭击,又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
同样的粗暴,却蕴含着完全相反的情愫。互相钦慕的人相结合,他们就能创造音乐般的和谐;而毫无情感的凑合,不过是味同嚼蜡的例行公事。小娥每每想到她和张胜利之间的房事,总会忍不住凄然叹息!那种qín_shòu一样的发泄,让她感到悲凉的麻木。那种下身的干涩,总会带来揪心的痛楚。
“棒子,嫂子就是你的,你想咋弄就咋弄。”小娥动情地说道,眼角流出了一粒晶莹剔透的泪珠。
棒子默默地吻干了小娥的眼泪,顺势朝下一滑,嘴唇就盖住了小娥的檀口。一双舌头犹如交骈的滑蛇,仅仅的缠绕在了一起。
连小娥的口水,都带着沁人心脾的香气!棒子醉心地吻着,双手毫无章法地摸着,一会儿在柔滑腻嫩的后背,一会儿在鼓胀饱满的绵软,一会儿又探入后腰腰裤,感触着滚圆弹鼓的臀翘。
早已经历“风雨”的小娥,更是明了棒子的念想。她把自己那只的小手放在小腹位置,手掌上翻,隔着衣裤,刚好能够迎合棒子焦渴不已的肿胀。肿胀隔着几层衣物,在小娥的手掌心来来回回地磨蹭着,一次比一次更激烈,一次比一次更用力。
一望无际的蜀黍地带着青色,在黄昏的暮色中迎风摇着。飞鸟归巢急,啾啾地叫着划过天际。远处有一群绵羊,在放羊娃的鞭声中蛮蛮地叫着,朝半山的村落浩浩移去,像极了一群飞舞的雪花。
“嫂子……”吻够了的棒子喘着粗气,盯着小娥迷乱的情眼轻声叫着。
“嗯……”
“好想r你……”
小娥j着回答:“r吧,狠狠地r吧。”
说完,小娥主动地揭开了自己的纽扣,一双白花花的雪山,惹得棒子忍不住顶了几下身下的小娥。
而小娥并没有停止。解开了所有的纽扣,将自己的两团雪山和雪山之下的平坦大胆地奉献给了热烈的棒子后,又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裤,双手朝下一撮,裤子和内衣就褪到了小腿的位置。
双腿深处的幽泉,早已潮湿了自己,油黑的芳草,也毫无遮拦地解放了自己。
小娥默默地呈现了自己,然后开始解开棒子的衣扣,又替棒子脱掉了裤子。
她用自己的小手抚摸着棒子的肿胀,熟练的轻柔让棒子的qyu如同爬山,随着渐渐山间的暮色渐渐沉重,棒子升越高。
“嫂子让你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