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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老公的裤裆饱满结实。
“老公,今天你这是怎么了?”王晓雅脸上泛起了桃花。
“你老是插的,我又不是死人村长有些焦躁,一手扶着王晓雅的后背,一手开始使劲往下扒她的裤子。
“那现在就插!让你今天插个够!”王晓雅心里不禁乐了起来,她自然不愿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赶紧解开自己的腰带,双手朝下一捋,白花花的迎面袭来。
“老公,今天你就狠狠的插,一定要比插那个狐狸精更恨!不然我生你气!”王晓雅兴奋的说完,她将自己的双脚并在一起,膝盖轻轻弯曲,然后尽力把自己的腰弯了下去,两只手死死地抓在院子中央的石槽边缘。
村长看着老婆将白花花的对向自己,那道圆滚滚的蛋中间夹着的沟壑里,两道黑红色的肉瓣紧紧地挤在一起,几根丝草上面沾着透明的露珠,而白皙滑腻的大腿内侧也是亮晶晶的一片。他知道老婆这次是真的很迫切了,一半是因为年龄使然,都是四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一半是因为心中不服气,不愿意输给那个骚狐狸精。
村长咽了一口唾沫,抖索着把手伸进裤子的前门,掏出了自己那根坚挺如铁的粗物,二话不说,“噗兹”一声就从王晓雅后面捅了进去。
村长感到角度不怎么合适,于是抱着王晓雅的腰调整了一下高度,让她稍微将两脚分开一些,好让他毫不费力地站着弄,直到他感到很满意之后,他就手把着老婆肥腻弹性的大,开始一声不吭地**起来。
下午的阳光暖暖地洒了一院子,村长大汗淋漓地冲锋着,一次又一次的向前挺着腰部,由于太用力而使得他那紧绷着的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他恨不得要把王晓雅的后面捅个透,而张嘴呼叫的王晓雅,也大汗淋漓地享受着后面那疯狂的**,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要死去,要崩溃,而越是激烈,她越是渴望,越是渴望,就越大声地**不已。
“啪啪啪啪”的节奏如同密集的鼓点,回荡在空落落的院子里,而近似哭喊的让村长变成了野兽,他在最后的一刹那,竟然大叫了一声:
“操死你这只小母狗!”
接着就是醉生梦死的shej,接连不已地打向了王晓雅的体内,数十下的痉挛,终于让村长整个体内的变成了疲倦不已的满足。
他喘着粗气,龇牙咧嘴地拔出了那根被白色ru汁一样的粘液包裹起来的物件。
在最后那一刻,王晓雅被村长干的双眼翻白,下身像是着了火一般焦渴,在最后那野兽一样的冲撞中,她不要命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臀,两条腿像触电一样急剧地颤动着,而小腹就像波浪拍岸,带动着她整个腰肢,似乎要将村长连根带人全部吸进她那泛着**的蜜缝,当她在欲仙欲死中听到村长恶狠狠地喊了一声:
“操死你这只小母狗!”
她再也无法把持自己的身体,下面一阵急剧的收缩,然后如同溃堤的河坝,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
她感觉自己终于变成了一滩,满足地跪倒在地上,然后转过身来,从兜里掏出一截卫生纸,替自己的老公擦了起来。
“老公……”
“咋?”村长扶着她的肩膀问道。
“你刚刚说啥了?”王晓雅一边拿卫生纸捏着,一边抬头问。
“啥都没说
“你说了!”
“没说呀,我只是听从老婆大人的指示,从头到尾就是个插
“插到最后的时候,你说了一句话!”王晓雅不要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没说村长有些不耐烦。
“你说了!咋这么讨厌!背着牛头不认脏!”王晓雅赌气似地捋了一把村长的软物件。
“干啥呢!难受!没说就没说,说了就说了,这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村长被老婆捋的受不了,弓了一下腰。
“哼!你说:操死你这只小母狗!”
村长被王晓雅的话吓了一跳。
这句话是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秘密,情不自禁的他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好在傻傻的王晓雅并不清楚,刚刚村长在随后时刻之所以喊出来这句话,是因为他把王晓雅当做了小娥。
张胜利外出打工后,小娥迫不得已,只能自己下地。家里总共就五亩贫田,她一开春就全部下成了玉米。盛夏酷热,雷雨频纫,玉米像疯了一样迅速地窜高数米,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抽起了丝线。
小娥趁着清晨的清凉,穿上一件无袖的汗衫,下面套上一条半截短裤,然后提着小笼出门了。
她今天得去玉米地里除草,顺便看看有没有野兔或者豪猪。
一上午几乎都是撅着,弯着身体,在茂密碧绿的玉米叶子里穿梭。阳光几乎被完全格挡在外,只有零零星星的白斑点缀在柔湿发黑的土地上。感动腰酸背痛的小娥直起身体,从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汗,然后又坐下来,一边扇着手帕一边休息。
村长家的田正好和小娥家的毗连,种的也是玉米。上午本来打算到云村去找寡妇,可是受不住王晓雅的催促,只好不情不愿地来到这里。
也许他比小娥来的更早,只是他抽完一支烟后,不小心躺在地上睡着了。一觉睡醒,差不多快要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他打着哈欠,起身朝小娥地里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摸索着掏出物件,准备舒舒服服地撒泡尿后回家去。
刚刚站定,他就看到小娥坐在埂子上,娇小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