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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几乎是流着口水说道。
“还是算了吧,昨儿个晚上,听说咱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呢。”小女人依旧小声说道。
“哦?啥大事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大伙儿都在说呢。你自己可以问问呢。”
村长本来想接着调戏调戏这个害羞的小女人,但是他听到“大事儿”,就有些担心这大事儿是不是跟自己有关系。
“管**大骚逼。就算有人知道了昨儿个晚上的事,他们也不敢跟老子说。老子怕**逼。”
村长恶狠狠的想。
“对了,这个几把寡妇真他娘的多事,草的好好的,偏偏给老子找事!流血的时候就算了嘛,就回家去休息几天再草不迟嘛!也没那么着急嘛!可是这个寡妇......”
村长气的一脚踢中路上的一只大青蛙,把个可怜的青蛙踢到墙上,然后又弹到了对面的水坑里。
“逼就痒的呀!你说这女人,不知道挨了多少男人的球,他娘的还没有挨够啊!”
想归想,村长大人还是有些担心寡妇的安危。
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只要不出人命,啥事都不是个事儿。
为了确保寡妇尚在人世,没有猝死,村长在走到村口的时候就做了一个决定。
“不行,我得打听打听,万一出事,我这村长就难当了。”
他首先朝三伢子住的那座破落院子走去。
村长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三伢子那副德行。村上的每个女人没有他不了解的,甚至他连每个女人一天尿几次都一清二楚。如果村上来个外村的女人,三伢子准会老远的跟前跟后,笑嘻嘻的像是见了死去多年的老父老母那般亲热。
自从三伢子被张熊踢中下档后,他躺在一堆破烂衣物中间整整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高烧不退,滴水不沾。
也许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三伢子在第三天造成的太阳刚刚升起来的时候醒了过来。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裤裆,感觉肿的像两只皮球的卵不咋疼了,于是他就挣扎着爬到门外,然后又挣扎着爬过地埂,钻进一片玉米地里,瓣下一个玉米棒子。
玉米棒子救了他的命。
从此以后,三伢子渐渐恢复了生机。
“三伢子!你个操蛋的货!快出来!”村长推开破门,大声叫嚷道。[]
138、熬的时间长了,母猪都草
(经过一段时间的静心“疗养”,三伢子的两颗巨蛋渐渐的小了下去,里面的硬结也似乎消失不见了。
自从三伢子受到张熊致命的打击以来,他都是手脚并用的走路,也就是四肢着地,匍匐前进的干活。在他几乎要习惯这种全新的走路方式之后,有一天在偷吃人家的洋芋时不慎被窝棚旁边的大狼狗给瞅见了。
大狼狗和小狼狗的区别是比较明显的,农村生活过的娃娃应该都有刻骨的认识。
小狼狗声音大,动作小,也就是看到有人偷东西,小狼狗会拼劲力气疯狂的叫,听起来动静大的不行;可是大狼狗从来不叫,大狼狗会偷偷摸摸的窜到小偷的跟前,然后才“汪”的吼上一嗓子,给敌人当头一喝,起到镇住小偷的作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腾空跃起,一口关死小偷的脖子,让他片刻断气。
当然,大狼狗虽然厉害,但是三伢子也不是吃醋的。常常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久而久之,他也练就了一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特异功能。
正当三伢子流着口水用干枯的双手挖开鼓胀的地皮,从里面掏出一粒比他脑袋稍微小一点点的大个土豆的时候,他突然间耳根一紧,然后背后感到了一股凉飕飕的阴风。
三伢子心里一惊,暗暗叫声“不好”,准是有危险逼迫而来!
他迅速停下不停挖掘的双手,扭过脑袋,撑开耳朵。
果然,几十米开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了过来!
“马勒戈壁的!肯定被人发现了!”
三伢子当机立断,干脆双腿一蹬,像具尸体一样仰面躺在地上装死。
一般情况下,他的这种隐身术十分管用。许多人听到自家地里有动静,找上一大圈却连个屁都看不见。因为三伢子身上穿着十年前的衣服,而十年以来,这身衣服也从来没有洗过。所以当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里撞死的时候,他和土地完全融合,比变色龙还他娘的隐蔽,人又不是狗,怎么可能发现他的踪迹!
然而狗不是人,狗眼看人低,但是狗鼻子可不是这么回事。
大狼狗一路小跑,闭着眼睛疯狂的嗅。
当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之时,大狼狗已经闻这三伢子的一双臭脚。
“汪汪汪!”三声愤怒的大吼,然后是腾空一跃,准备锁喉灭之。
三伢子常年和人作斗争,也和狗做斗争。狗的招数他心里清楚,所以当他看到一条浑身油黑的大狼狗凶神恶煞般的迎面扑来之时,他双臂直直的伸了出去,然后猛的缩起自己的脖子,双腿蜷在一起。
这狗在半空中给吓了一大跳。
眼前的这个小偷瞬间变成了一个圆球,圆球上凭空伸出来两个黑黝黝的拳头!
狗一犹豫,就扑了个空。三伢子趁机朝狗下巴踢了一脚。
可怜的大狼狗平生第一次被人给弄的满嘴鲜血。它的煞气遭到三伢子的化解之后,“呜呜”的叫了几声,然后夹紧自己的尾巴,转身就钻进了半人高的洋芋蔓子里面。
三伢子看到大狼狗边跑边尿,稀稀拉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