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重话搁下,她们二人的脸色终于都全变了,我在心中冷笑:有本事的话就去跟当今圣上请旨去,我当娶无话可说,要不,就算是个侍夫你也别想我娶他。
“怎么会有这回事,为什么我没听说过?”看样子姑母还是不死心啊!
“这个是圣上的意思,要不悔儿早就是豆豆的正夫了,豆豆怎么会委屈他只为侧室?”爹爹的意思应该很清楚了吧?就算是我同意了,他再怎么着都只能是个侍夫了。
不过看那样子,他们怎么会同意此等事?
果然,她们脸色变了数变,终是姑母开口了。
“看样子是天儿那孩子不懂事了,希望豆豆你不要介意,我回去会教训他的。”
终是一句话就把刚才一直争论不休的问题给结束了。
跨出院门时,我郁闷得想揍人,当我是什么了?看着一边还是怡然自得的韶爹爹,我……
我无语问苍天,敢情人多抢着要我他很有面子不成?
搞出了这么多事情,我本想着能快点离开就尽快走人,可是婚礼已经准备完毕,就等着我与兰若两天后拜堂礼成就是了,总不能现在就撇下这一切转身离开吧?
且二姑母又开口留人了,也将同然天教训了一顿,勒令他禁足,到我成亲那天才可出房,我也就没别的话可说了,对着笑成一朵菊花似的看起来像是很慈祥的老人我的,我还能说些什么?也只剩点头的份了吧?
我一直都不明白,大姑母与二姑母的医术都可说不在人下,且大姑母为***正房所出,那为什么在同家,同家之主的位就传予二姑母呢?且大姑母也像是挺服她的。
韶爹爹说在他两位姐姐还在接受考验时就已经跟着娘离开了,所以,他的印象也只留在她们两个不相上下而已,也就说不出来为什么了。直到这段时间跟二姑母有了多的接触,我才隐约知道,二姑母许是胜在了气量,两人的处事手法态度,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那种气度是天生的吧?
这几天药谷热闹了许多,因为决定大举庆行以补不能送韶爹爹出嫁的遗憾(她说的,我就不怎么信就对了,我看她纯是为了热闹好玩的才对。)所以药谷也对外开放,就我成亲前后共十天,现在药谷一反平时的平静,挺多有名气的江湖人都过来了,不管是抱有怎样的目的,却都以庆祝为名,过来了。药谷也都一并接待了,相信也没人敢在这里捣乱。就只是苦了药谷中的那些人而已,忙且不能一一顺心。
越是临近婚礼的日子,就越发的忙碌起来,我也开始闲不得了。一会儿试新衣,一会儿得布置新房。昨天席家的嫁妆到了,我都还没腾得出时间来清点,今天早上早点都还没有用完,就让悔儿与韶爹爹给推到内厅去了,如果我不去做的话这个就是他们俩的工作了,所以早早就被他们给推了过来。
站在厅内,我看着这一堆的金银珠宝就眼花缭乱,还真是没事找事干啊!席家把这些东西大老远的送过这里来,我老娘也从晴王府给抬了一批出去,然后回去的时候还得意思意思的拿一份回府,这不是找事给我做吗?各自的留在各自家里多省事儿啊!
正唉声叹气地干活时,下人却过来通报说有人手持礼物过来点名要见我。
我?
出去一看,却着实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是惜言与灿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