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你……”夜琥焰愣愣看着我。
“……”我没说话,只是从榻上起身,走过去,蹲下身为他穿了鞋子后站起身来伸手扶他庞大而又冰冷的身体往我铺着凉席的床上走去(因为心境的繁杂,我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再讲究在屋里要脱去屋外的鞋子换上屋里的鞋子的心情了。)。
搀扶着他坐在床沿上再弯身替了他脱了鞋子再把他的双腿抬到床上后,我才淡淡说道,“你自己脱衣服吧。”说完,我不由悲楚的苦笑,明明是心不甘情不愿,为何我会接连对两个男人说出这样类似妓女接客的话儿来?
“嗯。”夜琥焰眼藏悸动,他怅然一笑,轻应一声后,便敛下眼帘,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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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夜琥焰衣袍褪尽后,我也脱了鞋子跪坐在床上。此时我的情绪极度的不稳,只因接下来就要开始一场不以情爱为目的的爱了。
想到此,我的手不由颤抖的好生厉害。
夜琥焰见此,不由蹙起眉头,他伸出大手握住我颤抖的手,放柔了眼神,“你别紧张。”
“……”我缓缓抬眼,静静凝视他,张了张口,却无言以对,因为我是悲伤不是紧张。
“我帮你。”夜琥焰眸中有一哀戚的光芒闪烁了一下,随即淹没在一片柔和的漆黑里。
“……”我低垂下头去,无力垂下揪着腰带的双手,沉默着不应声。
往往不出声就表示着默许,夜琥焰会意地伸出手抽走了我的我的腰带,双手又伸至我的衣襟处左右分开得褪下了我的衣衫,露出里面的浅绿肚兜,他又伸手到我的后背,解了系成蝴蝶结的细绳,任前肚兜滑落在双腿之上……
夜琥焰缩了缩喉咙,大手握在我的双臂上,缓缓把我的身子压倒在床上……
夜琥焰捏住我的,上的尖因捏力被迫高高凸起。缓缓地,他的唇压在我的上,双唇抿着轻轻地叼起我的尖,又用牙齿轻轻咬住拉起,再伸出舌头,舌尖在我的晕上来来回回地刷弄了起来。
“嗯……”他低低的从喉咙里闷哼了一声,舌尖勾起,使上力道由左往右得拨弄着我已经硬起来的头。
“夜琥焰,你……”我蹙眉,很不喜欢被他玩弄头的这种软绵绵的感觉。
夜琥焰抬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眸色幽深,嘴上的动作变本加厉的荡了起来,他用他的舌尖将我硬起来的头深深压进我的中,形成一个圆圆的凹槽之时他再倏然的放开,待头猛的弹回原状时,他又故计重施地将头再次压进绵绵里,紧接着再放开。然后再压进,再放开!!
“夜琥焰,不要~~”我下意识地双手捧住他的头,把他的头从我的上拉起。不想此刻夜琥焰的双唇却抿住了我的头部,随着我拉起他头部的动作,头被迫向上提起──
“啊──“唔啊好痛~子上的皮被扯起,拉成了一条细细的绳儿连接着和头(有亲向我提意见说:‘这样写觉得很夸张,女人的头能拉成绳儿?’据我浏览众多描写两的文字了解到:被拉起来的是房上的皮肤并不是房上的。皮肤是有柔韧度的,那个晕的皮肤如果用的力道足够,是完全可以都被拉扯的上去的,只是不会被拉扯得很长而已,被拉扯的时候那种头要断不断的感觉很麻又很痛。至于刺激与否就要看个人的身体了。拉成一条细细的绳儿就是拉成一条薄薄的皮儿。)。夜琥焰惊地连忙松口,头“卜”地一声弹十足地弹了回去,弹得整个房瞬间发了麻!
“把你弄痛了~我不是故意的。”夜琥焰连忙伸出手沿着我的晕轻轻地画着圆。
“你不必如此,直接来就好。“这句话我说的咬牙切齿、困难至极。
夜琥焰身子一顿,神情哀戚,他沉默了许久后,才伸出手直接褪掉了我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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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琥焰掰开了我的办,伸出一只手的中指入我的道里轻缓地抽,探出另一只手的食指压在我的蒂上快速的震动了起来。
“嗯……”手指不停的使得我那合得死紧的腔道开泌出了晶莹的花来。花让原本律动十分困难的手指能够顺畅的进进出出于我软绵的道。也使得道与手指摩擦出暧昧又荡的“咕滋,咕滋~”声。
“呃……呀……”我的脚趾头微微的卷起,显然是已经动情了。
这时夜琥焰在我的腿间跪起了双腿,硕大的头抵在我花办中线的小孔上。因为是贴着,所以他头上的隐隐脉动我都一清二楚。
夜琥焰并没有急着将进我的身体里,他先是握着他的在我的道口上,上下的滑动了好几下,直到我道里的花把他的头都染成湿漉漉、水淋淋的一片湿润后,他才用手指轻微的掰着我的两片花瓣,头对准口,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数下后,他绷紧屁股两边的肌,挺着一硬梆梆的大猛的向前一顶!!“咕滋”一声,头撑鼓了道,紧紧闭合的嫩被硕大的头无情的压开了一条裂缝。
“啊~~”我轻叫出声,但觉道轻微地颤了数颤后,道深处有热乎乎的体涌了出来。
“嗯!”夜琥焰闷哼了一声,他咬紧牙关,分了三次用力气,只听下体“卜滋,卜滋,卜滋!”了三声,他的大尽才没入我的小里!!
“哈啊!嗯~~”我被他顶得颤抖地挺抬着腰肢,小腹肌不受控制得一颤一颤的收缩着。
“桃花,见到你这样的反应我好高兴~“夜琥焰笑柔了眼眸。
“……”我无法回答,只能扭过头去不看他。其实我对自己的反应并不惊讶,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