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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法芮醒来时是被庞励威熊抱在怀里,用力挣脱了几下始终挣不开,而且男人有晨勃的现象,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那根顶着她的下体,还很有活力地一颤一颤。
宁法芮趁早晨难得的好时光,细细打量着身旁的人,他的嘴角仰着微笑,还会像小孩一样吧唧几声,眼角有了几道细纹,不凑近看倒看不出来,鬓角似乎长出了白丝,她不确定是角度还是自己刚睡醒的缘故,明明他正值壮年,这让她眼睛有些酸涩。
他们相识时,他正好三十岁,恋爱三年,结婚五年,一转眼他竟然快要四十了,难怪人家说光阴似箭。他的朋友全都儿女成群,只有他膝下未有一子,就算当年她狠心打掉他们的孩子,他也不敢责怪她一句,对着沙包打得满手是血,第二天照样来医院受她的气,多年来他在外面的fēng_liú韵事,她清楚是为了惹她生气,证明她是在乎他。她是在乎,而且非常在乎,可是就是不表现出来,看着他演这出戏。
她是眼里容不下一粒沙的人,因为一个曹敏婧,她几年来没给过他好脸色看,不过他还是事事小心对待,照顾周全,知道她生气不想看见他,就尽量减少出现在她面前,即使在外多嚣张跋扈,到了她面前就一副小媳妇样,任她呼来唤去,他也清楚他的举动有小小的偏离轨道,他们的婚姻就会结束,所以只敢拉着那些小明星做样子。
有时候夜深人静,独自躺在床上彻夜难眠,她就会特别想念他的怀抱,恨他为什麽和曹敏婧sh,就算是被设计,就算是被下药,他就不能保持一刻的清醒,不铸成大错。她也恨曹敏婧,她把她当自己最好的朋友,轻易相信她的谎言,真以为她被男友抛弃,让她住家里,还让她跟着庞励威去法国公干,结果只换来她的背叛,这个恶劣的女人是来抢她丈夫的。
庞励威第一时间来跟她坦承,不过他发誓什麽都不知道,她很气,气得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他们吵架,甚至动手,虽然他都是被打,人在气头上时根本没有理智可言,对她对他来说都一样,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当年庞家所有人都站在她这边,可以说是他们挽救了这段婚姻,在她选择不要他们的孩子时,她知道庞母在暗地里落泪,可她作为婆婆并没有一句指责,尊重了她的决定,这是让她最感动也是最对不起庞母的地方。
庞励威醒来时发现宁法芮在盯着他看,以为昨晚的事情被发现了,心虚地撇开目光。
“谁准你抱着我的?”
“老婆,是你自己钻进我怀里的,而且缠着我不放。”
“是吗?”宁法芮对自己的睡相没什麽信心。
“真的,我没骗你。”
“把你的东西拿开,顶着我了。”
庞励威并不害臊,“老婆,这是男人正常反应。”
“快起来。”
“是,老婆大人。”
庞励威感觉到後腰似乎比昨天更疼了,想着要不要利用这点,来博取宁法芮的同情心,一点小伤换来一夜同眠,这实在太值了。
宁法芮率先起床去洗漱,回来时庞励威还躺在床上不肯起来,面色一沈,“你想躺到什麽时候?”
“老婆,我後腰的伤势好像更重了,起来很困难。”庞励威搭着後腰,脸色苍白。
宁法芮转到他这边,拉起睡衣一看,果然淤青比昨天更严重了,而且还带着血丝,让她触目惊心,她扶着他起来,“小心点起来,我跟你去医院看看。”
庞励威差点起来手舞足蹈了,宁法芮似乎在渐渐软化,这比什麽都让他开心,他得寸进尺地说:“老婆,你可不可以扶我去浴室,我...我要解决下生理需求。”
他指了指两腿间凸起的硬物,宁法芮瞪了眼他,不过还是扶着他去了,他当着她的面就褪下障碍物,弹出那根粗长的r,一手扶墙一手套弄,她耳边尽是他粗重的呼吸和舒服的i,她被弄得浑身难受,撂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就出去了。她身体燥热,她打开窗户吹风,始终赶不走那股难耐的欲火,而浴室里的人随着一声低吼,慢慢恢复了平静。
“老婆,我好了,你扶我出去吧。”他在里面大喊道。
宁法芮很气愤,他舒服了,惹得她现在不上不下,尤其一进入浴室,一股散不去的j味飘在空中,让她一闻更控制不住体内的骚动。
“我临时有事,不陪你去医院了。”
“怎麽这样?”庞励威不满地喊道。
“我就这样,不高兴找别人去。”
“老婆,你生气了?是不是因为这里被我弄脏了?我现在冲干净好不好?”
“不是不是,总之你别管这里,自己去医院吧。”
“我有时候…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突然又不高兴了,我总在揣测你的想法,可是每次都会惹你生气,如果是我这个人让你看到不开心,我…我以後还是少出现吧,我只是希望你快快乐乐。”
庞励威眼神悲伤,说说停停,“老婆,你别常常生气,容易老,我先走了。”
他扶着受伤的腰部走出去,步履蹒跚,看得宁法芮揪心地疼,她肆无忌惮地对他发脾气,因为他总会忍着她,可她忘了他的心同样是肉做的,同样会很受伤。
因为受伤的部位是後面,他穿起衣服来异常困难,等他全部换完,累得满头冷汗,又看了眼宁法芮,“老婆,我走了。”
宁法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