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是昭平呢?昭平明明穿得是玄色的衣裳。”看着榻上着中衣的男子,梁琼诗掩唇笑了笑,一掩唇,便瞧着宫装还在身上。
她何时着了宫装?梁琼诗隐隐想起她刚刚还在陪君王饮酒。
饮酒?她怕是醉得入梦了。
梁琼诗把视线凝到男子身上,剑眉星目,瞧上去似乎确实有些像早些时她瞧到的君王的模样。
梦真是神奇呀!
梁琼诗伸手摸了摸眼前男子的脸,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宫装,轻笑了几声,宫装的颜色似乎还是米分的?
她倒是许久没见米分色了。
瞧着梁琼诗伸手摸着自己的脸,还低头看自己的衣裳,许昭平忽地背脊一凉,琼诗的眼睛是好了么?
若是好了……
许昭平不敢再想,随即拉下还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起身预备着下榻。
可脸上的手刚被拉下来,许昭平又觉腰上一暖,那人竟是把手环到了她的腰上。
“夫君,既是入梦了,又何必急着走呢?”梁琼诗看着要逃的男子,缓缓的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脖颈,“为妻可还没看够你呢!”
“啊?”许昭平硬着背,目光直直的盯着门板不敢回头,琼诗此时的模样和未盲前,简直如出一辙。
“怎么”感受着在自身后背游走的手,许昭平芒刺在背,不敢动弹。
若是琼诗看不见,她尚可对她做些越矩之行,可一旦琼诗看得见,她便彻底失了底气。
可那离她越来越近的冷香,又格外的让她吃不消。
身子似乎又开始热了起来。
她要不要趁人之危?许昭平紧了紧手,她知晓琼诗此刻还是醉着的,可琼诗还不知自己是个女子……
许昭平纠结了片刻,想到琼诗此时竟是能看到,咬咬牙,道了句,“琼诗,你可知为夫是女子”
“女子?呵呵呵呵,这个梦真有趣!”梁琼诗闻眼前的男子亦说自己是女子,立刻轻笑出声,“夫君是女子我可不信!”
“如何不信?”许昭平伸手掰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欲散衣与琼诗一览,却不想琼诗的手刚刚被掰开,便顺手扯掉了她的中衣。
中衣一落入琼诗的手中,许昭平便转身正对着梁琼诗。
梁琼诗瞧着入目的上身,轻笑了几声,“夫君竟是这般瘦弱!”
瘦弱?许昭平皱皱眉,想着自己长年饮药,光看着上身似乎瞧不出男女,便把手挪到裤腰上,“为夫真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