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该睡了。”喻越泽也困了,“都睡吧。”
盛凯歌:“……”
突然委屈.j
这就是传说中的兄弟不如媳妇,也不如好朋友啊!
秦北下床关了灯,一室寂静。
片刻而后,响起一个声音。
“谁在……笑?”
“好可怕。”
秦北:“……”抑制不住自己的开心怎么办!
新的一天到了。
谢喧感觉自己被一头大象压着,根本动弹不了,这象压了他一晚上,等他好不容易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秦北死死抱着他,连翻个身都不行。
谢喧皱着眉推了推,居然没推动。
“唔……再睡会嘛,喧喧……”秦北梦呓出声。
谢喧满脸生无可恋。
这个时候,光是用声音是叫不醒秦北的。
谢喧伸出手,捏住了秦北的鼻子。
秦北下意识睁眼:“喧喧?”
“先松开我。”谢喧指了指他的胳膊。
秦北惊讶道:“我不是故意的……”
谢喧没理他,拿到桌上的表一看----
很好,距离第一节课开始还有十分钟。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宿舍里静悄悄的,谢喧下床一看,盛凯歌抢走了喻越泽的被子,也没盖,一条腿伸到杆外,姿态非常扭曲。
谢喧:“……”
他看了看时间,这时候四个人都有课,索性开始放‘死了都要爱’。
通过教育秦北,,谢喧总算知道最快叫醒一个人的方法是什么了。
“死了----都要爱!!!”
“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宿舍全员,秒醒。
四月的第一天,就在‘死了都要爱’声嘶力竭的嘶吼声中开启了兵荒马乱的篇章。
索性没迟到,赶到老师来之前到达教室。
谢喧有点感慨,以前他是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踏着点来。
谢喧又打了个喷嚏,昏昏欲睡。
可能是昨天睡得太晚了吧。谢喧又想起了梦里的那头象,不知怎么,突然变成了秦北的脸。
简直鬼畜到没脸看。
“是不是感冒了啊?”喻越泽见谢喧早上打了不少喷嚏,担心道。
“没事。”谢喧摆摆手。
说是没事,眼皮却越来越沉。谢喧几乎是强撑着没有在课上睡着,一下课,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睡梦里依旧不安稳,全是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