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且还是父皇赠予儿臣的。”
“武阳侯世子也的确是你废的?”
“是,”骆昭翊顿了顿,缓缓道:“父皇,儿臣不是不讲理的人,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就把人废了!”
文帝点头,“那你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骆昭翊忽然轻哼一声,不乐意了,“有辱圣听,儿臣不想说!”
“陛下,依臣之见,太子分明是在找借口,”张御史又道:“就算武阳侯世子冲撞太子,可以惩戒,何必下手如此之狠?”
左相闻言,忽然上前笑道:“陛下,太子虽年少,有些孩子气的任性,但臣相信太子殿下绝非心狠手辣之人,亦敢作敢当……这其中必有隐情。”
左相说起来还是太子的外祖,张御史对上他就有些撑不住场子了,一向与左相不对付的右相也出声了,“若有隐情,殿下为何不敢直言?”
也是薛建这事发生的太快,还没真正传开,若是好好打听一番,右相就不会开这个口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骆昭翊微一挑眉,骆廷施施然的越众而出,“父皇,儿臣听到一个传闻,说起来的确有辱圣听,太子不愿开这个口,实在是情理之中,儿臣说出来,还望太子莫怪,父皇息怒。”
骆苍双眼微眯,盯着骆廷。
“你直说便是。”文帝也好奇。
“武阳侯世子生性好色,人尽皆知,太子恰好昨日出宫去了太白楼,两人遇上了,后来太子废了薛建……有人传言,是薛建男女不忌,有眼无珠不识太子,见色起意,这才令太子大怒……”
“二皇子慎言!”武阳侯脸色煞白,连连道:“定是旁人道听途说,我儿决不可能……”
他要不喊,骆廷也说不下去了,骆昭翊那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眼中全是狂飙的杀气,半是真气半是演戏,冷冷道:“父皇,容儿臣先行告退!”
说罢,他甩袖就走了。
众臣表示----太理解了,换谁都会暴走,薛建那真是活该!
右相不着痕迹的退了回去,左相瞄他一眼,呵呵一笑,也退了回去。
文帝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一拍扶手,龙颜大怒,指着武阳侯道:“教子无方,还敢闹上大殿,朕看你这个侯位是不想要了!”
文帝很少发火,这一怒险些将武阳侯吓死,他可不知道薛建是因为……才惹怒太子,换了其他,哪怕就是打了太子他也有脸义正言辞,这回他自己宰了薛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