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头大耳的男人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后者飞速的从身后抽出了一把小刀,对着赵轩刺了过去。
“俗不俗啊?”郑京比他更快,一脚就将那人手中的刀踢了出去,“赵哥,我就说我们不应该戴根棍来的,总容易给这些混蛋一直在演黑道电影的感觉,什么你拿根棍我操把刀的……也不是我说,王哥,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二呢?”
“反正你们这反应,”赵轩笑容消失了,“就是不想给钱了是吧?”
王哥有些哆嗦的说:“也不是我们不给,是实在没有啊。”
“那不好意思,”赵轩直接走了出去,“我心情不好,耐心也实在没有。”
“什么意思?”有个男人说。
“意思就是,”郑京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儿门外就冲进来了好几个拎着铁棍的高瘦男人,“我们也都不是什么文明人,你们不给钱,那我们就只有自己动手拿了。”
赵轩站在门外叹了口气。
“就送到着吧,”江景打开车门跳下去,绕到叶骁那边对他说,“今天谢谢了。”
“没事儿。”叶骁说。
“那个……”江景清了清嗓子,“之前的事,你好好考虑考虑。”
叶骁点点头:“我会的。”
“那我……”江景指指校门,“我进去了。”
“嗯,”叶骁笑笑,“去吧。”
江景走出两步,又回头喊了一嗓子:“再见!”
叶骁从车窗里探出头,笑着骂:“神经了吧你。”
“再见。”江景又重复了一遍。
“好好好,”叶骁说,“再见再见。”
开车回“度”的路上,叶骁回想了一下刚刚江景那一直不停再见再见的傻样儿,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他就是个小朋友啊。
面上装的再强大成熟无所谓,还是会从不经意间流露出年少的男孩特有的心性----容易害怕,没有安全感,对于没有切切实实抓在手里的东西会一直患得患失。
江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啊。
不过这样的人,叶骁想,好像也怪可爱的。
赵轩把钱扔给郑京,指着车座上的保险箱皱着眉头说:“你装进去。”
“好,”郑京边往保险箱里码着钱,边对后面坐着的兄弟们说,“等会儿一块儿去酒吧喝点儿酒,我请客。”
“行!”后面一众兴致高涨的应着。
“赵哥你去吗?”郑京又问。
“去吧。”赵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