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有荣焉地抬高下巴，系统不再吭声了，坐等某人哭着叫祖宗求她的时候。

医院门口种植了许多桑树，道路两旁是打的水泥路。门口聚集一群人，用录音机在播放丧曲，哎呦哎呦调长的调子婉转不停。

许多鱼拎着把菜刀，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别欺负老实人啊，老实人发起火来自己都怕。她目光冷漠巡视来周围一圈，哭丧的全是老板妈的亲戚们，村里人都沾亲带故，这些人也是她家的亲戚。

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指责起许多鱼。仿佛在她们眼中许多鱼就是个可以随便把捏的小蝼蚁。千言万语都汇聚成一句话，许多鱼不行。

许多鱼嘴巴笨：“你们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不觉得过分吗?”

他举起菜刀横在这些人面前，无所畏惧。

一口灵柩用咕噜咕噜的三轮车装着，医院是平房，这些人身穿白衣，系白头绳，无赖地吊儿郎当，除了老板她娘，谁都是干嚎，挤不出眼泪来，来这里就是图老板妈给的补贴。

他们骂骂咧咧起许多鱼来发泄自己的怒火也很给力。

小姑娘啊。

脾气木纳。

一人十几句都不带重样，许多鱼论起嘴巴上的功夫比不上他们，呐呐地想要辩解可是却不知道怎么说，急的快哭了。

老板妈阴狠笑了笑：“冤有头，债有主，你爸亏欠我们全家的，我要让你和你妈陪葬。”她没有害怕许多鱼手里的刀子，也不恐惧许多鱼这个懦弱老实的姑娘真敢动手，她一步步逼近，许多鱼一步步后退，眼泪憋着眼眶中，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你别过来。”

“你再过来我就真的要犯错了。”

“我妈不让我犯错。”

“我怕我妈难受，求求你别再过来了。”

许多鱼尖叫，色厉内荏演绎的淋漓尽致，她恐惧的手里的刀锋真颤抖。她真的害怕，她长这么大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一直都是老实本分做人，这些人为什么要逼她，这些人明明都是村里人啊，都是看着她长大的长辈啊。

老板妈发鬓皆白，她面容憔悴，才几天活生生老了十多岁的样子。站在刀刃指着的地方，她冷笑：“你捅啊，我跟你说，做人还是痛快点啊，今天我老太婆就教你一个道理。”

“你……你想对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