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明知不会有结果却依旧叫嚣,只是为了表明一个态度。他们也不可能任由季相严这人一点惩罚也没有吧?
而且,仙帝若不能秉公处理,他们事后夺取仙帝印也更加师出有名。
可惜没有人能想到,仙帝如此雷厉风行,说将季相严处死就真的将之处死了,一丝灵魂都不剩,一点犹豫也没有。
在场的人被他这一阵动作给弄懵了,弄得措手不及,完全不知如何反应,先前的讨伐声也彻底消失了。
还想怎么办,人家连最后一个儿子都拍死了,他们还能怎么说?难道还真扣个教子不严的名头,让仙帝交出仙帝印不成?
虽然挺心动的,但他们又不傻,仙帝如今还能撑着,过早暴露野心只能成为那只杀给猴子看的鸡。
仙族之人安静如鸡,只有仙后泣血一般的哭喊在玉琼会上响彻,而这也未能持续多久,仙帝不过一抬手,仙后便好像被人遏制了脖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渐渐向后倒去,瘫倒在地上,也不知...是生是死。
彻骨的寒意自尾椎沿脊骨蹿上,渐渐把整个身体都冰封了,玉琼会上的仙族人一个个形如雕像,久久无法发出声音。
仙帝这手段未免太...狠毒了。
仙帝究竟想做什么
玉琼会是夺得仙帝印最好的机会,他们不知耗费多少心力做了安排,不论如何,玉琼会都不能取消!
仙族之人心思浮动,西乡玥,则看向了主座之下的西乡瑜。
这会儿,她这个好弟弟只怕已经吓尿裤子了吧。
季长酩处置完季相严,便将视线放在西乡瑜的身上,西乡瑜身体抖如筛糠,若不是被那两个尽管害怕却强自镇定仍押着他的天兵架着,他已经瘫成了一滩烂泥。
季长酩又遥遥看了西乡玥一眼,语气没什么起伏,“你是玥儿的弟弟?”
西乡瑜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是是是,我,我与姐姐十分亲密,常有来往!”
西乡玥抽了抽嘴角,这个胆小鬼果然转眼就开始卖她了,一点脑子也没有。
“哦?”季长酩这一声意味不明:“你姐姐也知道你所做下的事?”
西乡瑜一口咬定:“知道!我人微言轻,若无姐姐示意,又怎么能做下这些事!”
“我,我不是有意与陛下作对,我虽是西乡延之子,却是遗腹子,与他一面也未见过。若不是姐姐一心为父亲报仇,逼我做下这些恶事,我怎么会冒犯陛下?”
“我都是迫不得已的啊陛下!请陛下明鉴,请陛下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