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越铮会不会是故意这样说的。他想把玲玲故意赖给我们,然后好叫我们照顾玲玲,然后好抢夺我们的贺氏,然后再把我们贺家的贺氏变成他们越家的东西。”
肖云清在床上自言自语着,贺大康静静的闭着眼睛。但在内心深处,他却突然觉得他好像从来都不认识自己的老婆了。
“一定是这样,玲玲她那里长得像贺家的人了,她长得也不像我,还有她的眼睛。”
肖云清越说越起劲,她不想承认自己连这个都弄错了。可能刚开始她是有些惊讶,但现在她越想越觉得,这一切都是越玲和她父亲搞得鬼。
匆匆的从床上走下来,肖云清立马拿起手机拨打越玲的电话。她不知道越铮的电话,所以只能找越玲对质,但电话一直都显示在通话中。肖云清气急,她一下子扔掉电话。然后突然冲去卧室,去了三楼越玲以前的房间。
贺家一直都给越玲留着房子,贺家多的是房子,给她留个房间从来都不是什么难事。这个时候,肖云清庆幸自己从来没有主动去过她的房子,也从来都没有使唤人去随便打扫她的房间。
她打开了屋子的所有灯,然后关上房门,仔细的在这个屋子里找了起来。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掉头发的。肖云清在半夜十一点半翻着这个屋子,在十二点多的时候。她翻箱倒柜,终于从越玲以前的衣服上,找到了二根头发。
悄悄找了塑料袋把二根头发装好,肖云清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卧室。
“老公,我拨一根你的头发。我明天就去做鉴定,到时一切就都会水落石出的。”
贺大康睡得毫无知觉,肖云清在他耳边轻声的解释着,然后也拽了他的两根头发放进了袋子。之后她把袋子放好,才心满意足的躺下。
冬夜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宝岛竟然出乎意料的下了小雪。贺大康睁开眼睛发现妻子不见了,询问家里的佣人才知道她大清早就让司机送她出去了。
“这个天气,她还折腾什么啊。”贺大康无语中,但因为身子不适,他只能躺在床上埋怨两句。
“爸,你的声音不对,让护士给你挂瓶水吧。”见他没下来吃早饭,贺聪坐着轮椅走了进来。
他的轮椅是最先进的,都不用人推着。以往他都不主动动一下,现在见他意外上来,贺大康突然感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