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著骂,为什麽不给她留点尊严?
她错了,她不该把这道难题留给他们,她不该贪心的……
感觉到一条火热的舌头试探地伸入了小洞,她猛地瑟缩一下,两腿颤抖得更厉害了,不由自主抬高腰身迎合那条舌头的抽,让他舔得更深,好舒服,可是,她的眼泪流得更多了。
“我选,放开我,如果你们想用这种方式让我选择,不必了,放开我!我现在就选!”
东方左左强忍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私处传来,房也被两只不同温度的手揉戳著,凌乱而糜的各种形状在绽放,真是痛并快乐著。可是,竟没有一个男人肯停下来,显然,他们虽是想知道答案,但是目前更享受手中美好的触感。
“嘘--”不知是谁在她耳边轻轻吐了一口气,黯沈的嗓音戏谑地笑著,“亲爱的,你当然要选,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别以为我们不知道,现在你的答案不会是真心的,你只是被气坏了,我说得对不对?”
该死的男人!被她知道是谁他就惨了!可是,偏偏这些男人似乎得很,都不用平时对她专用的呢称,反而用其他恶心的称呼!
塞在小洞里的舌头加快了动作,她道里的水哗啦啦地流,混著男人啪嗒啪嗒地吸吮著的声音,她被某人抓在手里啃的雪白小腿绷直了,十只可爱的脚趾头也蜷缩起来。
“呵呵,效果果然很好。”把女人的小吸得cháo_chuī的男人很满意自己的成果,两只手指翻开唇,开始拨弄涨圆的小珍珠。
“滚!”一时间,不知是谁愤怒地推开了还想继续占著的男人,自己顶替了上去,直接捅了三手指塞满湿润的道,借著滑腻的顺利地抽。
这麽激动的时刻,她却叫不出声音,因为她的小嘴被堵住了,那火热而砺的大舌头,她想,她知道是谁……专属於那个男人的温度……
火王,在吻她。
这个吻,仿佛在里面灌注了他的灵魂,他吻得那麽用心、既温柔又霸道,他似乎想通过这一吻来弥补或者向她默默地倾诉些什麽,渐渐地,见她没有反应,他吻得有些急切,更加深入,钢牙咬住她的小舌头,轻轻地啃,本不顾两人的津在不断地往外溢出,她整张小嘴都被他含住,他的舌头抵著她的舌,牙齿咬著她的舌尖,乱成一团,黏黏湿湿的。
东方左左其实是被他吓住了,久违的吻,真的是久违的亲密,这个味道、充满著侵略质和血腥暴力的味道,让她惊惧。
从她的反应里,火王也察觉到她已经认出他来了,可是他却固执地继续深吻,固执地想要得到她的回应和--原谅。
“唔……唔……”火王本不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他不时渡气给她,不致使她窒息,然後,越吻越深、越来越疯狂,到了最後几乎要把她的嘴唇给咬了!把她的舌头给吞了!因为他真的害怕,这一次会是他们最後一次亲密,他可以等,只是他害怕她连守侯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东方左左的抗拒只是很短很微弱的一段时间,因为,除了她的唇,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遭受到强悍的侵略,七条灵活而湿热的舌头分别占领了她某个部分,不断地扫荡著、刺激著她的感官。她知道,他们比她更熟悉她身体的每个敏感处,他们也挑对了地方,可以想象,几乎同时起舞的兴奋细胞,令她不得不跟随他们的脚步一起燃烧。
房间里她只听见吸吮的声响,“啧啧啧”地一遍遍播放著。
小里的嫩被过快的干速度磨擦得几乎著火,滚烫滚烫的,又一只手把她弄上第二次高潮,可是,她却很空虚,需要更大、更长的东西来填充,而他们……似乎还不想满足她。
户已经被粘腻的弄得潮湿而糜的白浊一片,湿嗒嗒的唇下,那颗小红豆鼓鼓的,男人轻轻一揉就马上又引出潺潺春水。她饥渴地抬高屁股,把小更送近男人的手指前,主动前後挺动,那种感觉,难受得快要死掉。
她在火王口中啜泣著,眼泪混著汗水,她的视线范围内一片冷。
这些男人,她终於清楚他们的目的了,打定主意要折磨她。
投降?不!她永远都不会低头!
没有一个男人看见,她低垂著的眼眸里,闪烁著坚定而决绝的光芒。就连离她最近的火王都没有主意到,因为他吻得太专注了,他对她太过渴望了。
就在火王快放弃的瞬间,东方左左忽然咬住他的薄唇,他吓了一跳,欣喜缓缓溢满腔,任由她咬著,然後,伸出舌尖轻轻舔著她的贝齿、唇瓣。而她也松了口,张嘴,伸舌与他纠缠,这一吻,便是惊天动地的激烈,两颗不断摆动的头颅,吻得难舍难分,口舌交缠、唇齿相依,吞咽著彼此口中的津,任由对方濡湿的舌头在自己口中翻搅。
呼吸变得急促,她忍不了了!
想玩是吗?要她选择是吗?她选!
果然--
“想要吗?”
混乱中,火王被推开了,另一道熟悉的气味凑近了她,她认出来了,是云王。
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她不慌不忙地从床上撑起身子,淡定得不像刚才那个被他们弄得连话也说不全的女人。
“要!”她回答得很坚定,却不带丝毫的慌张在里面,有的只是满满的yù_wàng的气息,这令七个男人都愣住了。而她接下来的话也让他们瞪大了眼睛--
“你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