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傻傻地跟我说,”电枪女人责骂道,“跟他说。”
看到电枪女人斥责的眼神,米兰达不敢再退缩,她微笑着、红着脸看着我。她越显得天真无邪越叫我愤怒。如此痛苦、愚蠢地,与她参演的角色、与她的立场相悖。
“华高”她说道,然后又咯咯地笑,象我的名字很好笑一样,“请起来,脱下你的鞋子。”
我俯身解开鞋带,双手颤抖着——他们要tuō_guāng、剥光我,然后……这次不象奥斯汀那回,这次是另一种折磨,不同的折磨。我可以选择,但我必须做他们想我做的事情,我把靴脱下。
“还有短袜,对吧,米兰达?”电枪女人道。
米兰达点头。
“还有短袜,都先生。男人要是光秃秃的只穿袜子,那看起来多奇怪啊。”
我脱下短袜,把它们放到靴上。
“到裤子了吗,米兰达?”
“我来!”米兰达嚷嚷道,象是要拆开生日礼物,而不是剥光她的囚犯。
她兴奋地走向我,脸上表情时而象少女般羞赧、时而又带轻微的狂乱。走得够近了,她停下,看着我,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她举起双手,把手掌按在我太阳旁,缓慢地那双手沿我脸颊滑下,划过颈项,落到部,再落到腹部。手指停在皮带上。手指刚掠过头时,我竭力抑制那触碰引发的骚痒。
这整个过程里,我在想自己是否能突然抓住她,握住她咽喉——威胁他们,要他们打电话通知另一队人马上放了艾迪,要不我就捏死她。只要稍一施力便可捏碎那气管,我有这个把握。但我不能拿艾迪作赌注。即使没有人真的抓住了她——我还没完全相信他们所说的——但即使那机率只有万分之一,我也不敢冒那万分之一的险,这就是说我将不得不服从他们的命令。
米兰达开始慢慢地解我的皮带,让皮带尾部划出金属圈,划出金属圈中心的尖刺,松开它。然后,把它扯离裤子,皮带如吹哨子般利索地脱出裤头的牵绊。米兰达又发出那猥亵的咯咯的笑声——让人觉得可笑又恶心无聊。她解开裤钮,拉下拉链。
本能地,我想伸手抓住裤头,不让它脱落。电枪女人看到我肌的颤动,她发出警告般的声音,“啊,啊,啊——”我强迫自己不动,牛仔裤连同里面的短裤被一并扯下,划过臀部、大腿,落到脚踝。米兰达站起退后几步,欣赏着她的‘杰作’。
“嗯——真象全套包装,”电枪女人奚落道,“好极了。现在,华高慢慢地走出它们。”
提起一只脚,然后是另一只,我走出刚被扒下的裤团。
“我们是不是也该看看他的后臀?”电枪女人问道。
米兰达高兴地猛点头,电枪女人的食指打了个旋,示意我转身。我快速地转了一圈,害怕背对他们。
“多漂亮的屁股啊,都先生。告诉我,你有试过上后面吗?”
那问题,以及听到那问题时,吉米脸上露出的卑鄙的笑,在我身上打下一股痛苦的冲击波。我开始全身冒汗,呼吸急速。
“我问的可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都先生。有没有人上过你的pì_yǎn?”
“没。”我恨自己的嗓音,恨它透露出我快即哭泣的事实。
“明白,那你有没有上过男人的pì_yǎn?”
“没。”
“女人呢?有上过女人的pì_yǎn吗?”
“关你妈的屁事!”
“哦,那就是说有啦。告诉我,你曾经过女人的pì_yǎn。”她突然厉色道。
“我——曾经过女人的pì_yǎn。”我跟自己说我并没透露什么,只复述了一遍刚被喂入脑门的句子。
米兰达对电枪女人低语了什么。
“哦,好吧,好吧。问话要结束了。米兰达说的对,毕竟——坏坏的事情,还是做比说有趣。而且——天知道,”那荡、低贱的口吻继续着,“我爱极了让像你这样的男人服从我。”
我不知道她说的‘像你这样的男人’是什么意思。我只祈求此时能有某人到访,而他介入可吓跑这三个人。
“告诉我,都先生。你有吮过吗?”
一阵恶心紧揪胃部,我摇头。
“可你尝过女人的小,对吧?”
我想我点了下头。
“好,乖乖,我会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选择舔吉米的**巴,或者是尝米兰达的小。你会选哪个?”
以一种可怜的、卑微的行径,我拒绝回答以示挑衅。
“或者,如果你宁愿这样,我也可以打电话给格雷姆。让艾迪吮他们的,怎么样?我想她在这方面肯定很有天份,要不怎么能抓住象你这样的男人的心呢,嗯?可是,即便如此,即便她技法多么的纯熟,要一次伺候那么多男人。要咽下的也太多了吧!”
“闭嘴!”天,我再受不了了,那种威吓,我脑里出现的情景。
“乖乖,”她用满带优越感的口吻说道,“你知道怎样令我住口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要给吉米好好的吹吹,还是要尝米兰达的小。来,先让你看看货色。米兰达——”
米兰达应声脱下短裙与三角内裤。她的下体没有毛,被蜡除得异常光洁。她朝向我们三人坐到沙发边缘,分开双腿,好让我们看清楚——苍白墩间那道微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