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孤手指探入他体内,问:“你方才刚做过,身子还受得住?”
黑暗里的晏良脸色一红,没好气道:“你手都进来了,还有时间问这个?”
霍孤心想,白瞎了心疼他,便一个沉身把自己送进去了。
“你!轻点!”
霍孤在他耳边低喘,这滋味太美妙了,下身被湿热的甬道裹着,一缩一紧的,舒服极了,他道:“轻不了,你里面,好舒服。”
晏良蹬腿踹他:“无耻之徒!”
霍孤正舒服着,懒得与他斗嘴,便动作了起来,晏良也逐渐没了力气骂他,浮浮沉沉,浑身酥麻。
“你是狗吗?”一场欢爱结束,晏良已经没了力气,瘫在床上,看着自己身上的印迹骂道。
“是你勾我。”
“你把持不住吗”
霍孤脸色一红,晏良身子仿佛有股魔力,让人碰了想摸,摸了想上,男人本来就没那些虚的,兴致来了便上,管那些个有的没的。
“你滋味好,把持不住。”
晏良难得的红了脸,拿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骂道:“滚出去。”
“再来一次。”霍孤食髓知味,二十年来第一次尝得这极致的滋味,一次哪里够。
晏良挣脱他道:“不行了,我不行了,不做了。”
“这就不行了”
晏良红了脸,道:“就是不做了。”
“那我怎么办?”
霍孤下身抵着他。
“你……你要实在想做……我帮你弄……”
“怎么帮?”
“我……用手……”
“不要手,要不用身子,要不用嘴。”
晏良破口大骂:“不要脸,你压了本王,还想让本王用嘴帮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霍孤挑挑眉,掀开了被子,又欺到那魅惑的身子上,不多时,半推半就的软语传出,又是一夜香汗。
霍孤吃饱喝足,浑身轻松,晏良已经累的抬不起手,嘴里还骂着:“霍子晚,本王要剐了你。”
霍孤不与他计较,见他实在累得慌,便叫了桶热水,十分好心的替他擦拭一番,擦到那欢爱之处,霍孤道:“晏子瑜,张腿。”
晏良张开腿,屁股一松,白液横流,霍孤给他擦拭干净,自己也草草擦拭一番,鱼水之欢使人亲近,历来第一次,霍孤搂着晏良入睡。
翌日,霍孤起了个大早,找管家要了些治伤的膏药,准备送给晏良抹抹。
快到屋子时,听见里面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