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兄弟太不争气了,太丢人了,南宫毅尴尬的闭上双眼。眼不看为净。
乐言之试了试小小毅的硬度,弯下腰来,“还不说原谅的话,我就……”乐言之用行动代替语言,一手扳住了小小毅的身体,一手执刀,继续刮着小小毅身边的森林。
南宫毅皱着眉,趁乐言之注意力全部都在砍伐森林大业的时候,悄悄的动着被自己压住的双手。
乐言之工作极为细致,可以说这是职业病,炮制药材时,如果需要去须的东西,那是任何一点须都不能留,即便再沟沟壑壑里,也要剔除干净。
他熟练的分开南宫毅双腿,这个动作一点都没有遭到拒绝或者反抗,他甚至把南宫毅腿内侧,囊袋附近的杂草也都刮的干干净净。
随着最后的清理工作,乐言之“呼”的一口气吹过去,被刮下来的东西四下散开,还没等再次落下,一个天翻地覆,乐言之被稳稳的放平在床上。
看着突然不熟悉的景象,乐言之顿时懵了,他对着自己上方的南宫毅眨了眨眼,接着又四处环视一圈,等他明白自己的处境的时候,手里的短刀已经被南宫毅夺下,然后扔的远远的。
“啪”的一声脆响,乐言之屁股挨了一巴掌,他跟着“啊”了一声后便敢怒不敢言。
地位一换,气势就变了。刚才乐言之还小人得志般的四处撩拨,不知死活的为所欲为,而且还用尽下流手段强行逼迫南宫毅必须原谅他的过错。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乐言之马上就变成了任人宰割生死由命的凄惨样子,装可怜没成功,屁股还被着实打了一下。
“啪”又一声脆响,毫无意外的又是一巴掌落在乐言之屁股上面。
乐言之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南宫毅手腕的结已经解开了,没了束缚他才成功翻身。
“敢刮我毛毛,你这个大胆的东西!”南宫毅俯视着乐言之,表情阴晴不定,喜怒也不定。
乐言之气势顿时又矮了一截,“我、我只是想求得你的原谅而已。结果、结果被你的随军的妻子冲昏了头,所以才……”
看着乐言之为了自己吃味,南宫毅使劲儿的憋着心中的得意,故意摆出一张黑面孔来,“她对我没有决定权!只有我有资格说要或者不要她。”
乐言之偷偷挪着自己的身体,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逃离南宫毅的这个可怕的牢笼,“你对我也没有决定权!只有我有资格说要你或者不要你。”他照着南宫毅的话重复了一遍。
南宫毅哪容得他偷偷逃走,双手抓住他的脚腕完后一拽,乐言之又乖乖的躺在了南宫毅身下。
南宫毅这下学精明了,直接掰开乐言之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侧,双手卡住他的腰部,整个上身全部压下来,这下乐言之就跑不了了。
更精明的是,他顺便把自己的小小毅的脑袋,趁乐言之不注意的时候已经对准了他微敞着的穴口,那里还是很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