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的,徐臻和陆晚两师弟被林止钧三言两语打发出来探寻风鹤的消息还要被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骂。
“我好像听有个人说过,要仔细盘查,细心询问,一个人都不放过。”傅少徵坐在窗边的桌前,神态优雅地为自己沏了杯茶,然而端起来还没喂到嘴中就被林止钧截了胡。
林止钧潇洒地坐了下来,眯起眼舒舒服服的喝了口茶,说:“谁知道他们这么愚笨。唉,像我这样做大师兄的也不容易。”
他们找了风鹤也有一些时日了,只是这个人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自上次将两人引入门派之后就再也不见了踪影。那劳什子的门派也没有任何动静。
在这秘境待的时间越长,傅少徵的心里就越不安。
林止钧放下茶杯,手指一弹,一道灵气咻得飞了出去直奔徐臻陆晚两人,这团灵气个头虽小但力量却大,只撞得两人一个趔趄,就听得林止钧的声音在耳边轰隆隆炸开:“不用问了,回来吧。”
收拾完不争气的师弟,林止钧转头就又看见傅少徵在发呆,他伸出手在傅少徵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傅少徵看了他一眼。
林止钧纳闷了:“我们都这么熟了,你做什么还是对我这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傅少徵再倒了杯茶,趁着林止钧不注意赶紧送到了嘴里,像是满足极了,他缓缓吐了口气。
林止钧乐不可支,道:“你可真行。”
简书把桌子拍的震天响,十分愤慨:“你可别说林师兄,我跟少徵认识的时间可不短了,你瞅瞅他对我是个什么态度?”
“那可不一样。”林止钧笑道:“好歹我跟少徵也是‘一家人’了。”
都过了这么久了,这人还记得风鹤那句随口之言,也亏得他脸皮厚才能这般坦坦荡荡得说出来。
林止钧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目光温柔澄澈,虽然是看着自己,但傅少徵总觉得他似乎是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不仅如此,在或多或少的交往中,他似乎总在自己身上找另一个人的痕迹。
并且没有丝毫隐藏的意味。
傅少徵觉得有点生气,虽然他并没有弄明白自己为何而生气。
他在目瞪口呆的简书的注视下赫然起身,惊得埋头吃点心的玉霏烟抬起头四处张望以为又出了什么事,结果只看见傅少徵冷冰冰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