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半天也拔不开亓御的手,反倒被亓御笑看了半晌。
“咳咳咳!”宇文岁站在长廊上咳嗽了几句,道:“大哥啊,将军府的天气真好啊!”
语毕与与宇文岸交换了个眼神:御表兄那柔情的能死人的笑是认真的吗?
“嗯?天气是挺好的。”宇文岸看不到谢陵脸,只能看到绛红色一字王服制的谢陵素腰袅娜,倩影约绰。
便给宇文岁回了眼神:我看御表弟好事不远了。
宇文岁拍着大腿回应宇文岸:擦,咱们没给新媳妇带见面礼啊!
宇文岸给宇文岁回了个既来之则安之的眼神。
“你们两个,赶紧过来”亓御脸色阴沉了不少,这二人几步路的距离小动作良多。
闻言,二人蹭蹭的加快速度到了亓御面前。谢陵本想回身正面以对二人,哪知他刚回首,便见二人垂首作揖声洪如钟道:“见过弟媳/表嫂!”
“吭...咳咳咳”谢陵呛得鼻尖涩痛,且酸泪盈眶,一时不知如何说话。
宇文岸与宇文岁垂着头相互偏头对视一眼,他们这可是标准中原见礼,只是亓御的新媳妇儿似乎不太喜欢?
亓御也不提醒二人,只是勾着唇语气不明道:“带见面礼了吗”
闻言,谢陵不能自控的用另一只手掐了亓御还攥着他手腕的手,亓御依旧不放手。
宇文岁素来是宇文家路子最野,仗着年纪最小,拽天拽地野惯了。听了这话再看了亓御与谢陵的小动作,不禁看着亓御道:“御表兄跟表嫂这么浓情蜜意了,也不跟我们提前说一下,也好让我们兄弟有所准备,也不至于这么猝不及防哈!”
谢陵欲哭无泪,这暗紫色额饰的异族小哥是不是对中原词汇有什么误解?
不知何时抬头的宇文岸胳膊肘捣了宇文岁两下,这个弟媳长得俊俏不假,只是他怎么觉得那里不对。
宇文岁顺着大哥的引导看了谢陵的脸,黛眉雾眸,潋滟秋波,双颊匀红,皓齿胭唇,脂肌凝如玉。果真是亓御表哥的新媳妇,堪当大晋国色天香。难怪三哥当年不愿意回东鲜卑,非要在大晋浪,早知道有这样的尤物,他也不走。
大哥,没毛病啊!宇文岁回应宇文岸。
宇文岸觉得头疼,一时没忍住道:“你看新媳妇的衣服!大晋一字王的服制!八团升龙纹!”刚才离得远没注意到,宇文岸近看才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