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君:“……”
向来不爱说话的随影,忍不住道:“子然公子好算盘,你曾承诺九君公子,从今往后不提远航,如今把人招了回来,你确实是不提‘远航’,却把人唤作了‘航远’。”
柴子然听了这话,便想起他那个傻啦吧唧的承诺,愤愤地把怨恨的目光看向随风,这厮明明知道墨九君夜审徐娘子时就把人给放了,偏偏还鼓励他去干那劳什子的‘□□’,害得他鄙视了自己好些天。重重地咳了咳,道:“当初我的承诺是不提远航,九君公子的承诺是放了徐娘子。他人早就放了,才与我要承诺,这算盘岂不是打得更加好。”
随影跟在墨九君身边虽极少说话,却也是个霸道的主,他眉梢挑了挑:“如此,你待如何?”
柴子然冷哼道:“我家远航就叫航远。”
“你……”随影手握腰间金丝软鞭,额头青筋暴怒,看样子是运了内力,打算若抽不死柴子然便毒死他。
柴子然怕怕地退后几步,泪眼汪汪地小可怜地揪住墨九君的黑色袖子:“九君公子,你管管你家侍卫吧!我是你的下属,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只想救远航。”见墨九君神色依然冷漠,柴子然把心一横,道:“只要你老愿意救远航,我便愿意让远航侍奉你几日,让你玷污他的清白。”
场中的几人如木鸡般呆了呆,墨九君机械般抬了抬眸子。
柴子然见这个诱惑没有让墨九君动心,心默念了几句对不住远航的话,道:“我替你追楼雨泽,要是他不同意,我就把他给你绑过来送你床上,让他和远航在床上只服侍你一个。”柴子然觉着这诱惑甚是好,可怜巴巴地看墨九君依然冷漠的冷漠脸,苦哈哈地问:“成不?”
“不成。”集齐虚弱、悲鸣、怨愤、恐惧、惊恐的呜喊从床榻上幽幽地传来。
柴子然心喜道:“航远,你真醒了,太好了。”
虚弱的远航悲悲惨惨地看着自家公子,忍不住哭了出来:“公子,您能不能别把我往火坑推。”
“呃呃。”柴子然心虚地看了眼墨九君,当着火坑的面说人家火坑是不好的行为,赶紧步入主题,问:“我阿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