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顾娆起身,问了句,“有事儿?”
“有个朋友开了家公馆,我去捧个人场,玩一圈儿再说。”顾娆拎起外套,“单我已经买了,你在这玩儿就行。”
出了包间,顾娆拨了个电话,“n,我刚刚看中了条晚礼裙。”
顾娆回忆了一下被尤箬以三倍价格买走的晚礼裙,继续道,“今年vere的春夏限量高订,燕京到申城就三条,售空了,你赶紧想办法给我空运一条过来。”
对面正讶异这祖宗提的要求古怪又突然,还没问什么,顾娆继续道,“你想个辙儿让设计师改改设计,最好比原来那条……”
“异想天开也要有个限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对面无言以对了半天,磨出来几句话,“你受什么刺激了?”
“等等,”顾娆突然想到了点什么,翘起唇角笑了笑,“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就要那条裙子,原版的就行。”
这样带来的效果,也许更让人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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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娆到了不久就打算走了。
沈良州刚出去接电话,顾娆就打算悄悄溜出去,结果一拎起沈良州的外套,就有人眼尖看到了。
“欸,别介啊,你们俩不腻歪啊,这才多久就想跑了?”
用梁博的话形容就是“前半夜还没过去,夜生活还没开始”,所以玩得正尽兴的几个又拽着她不让走,“沈哥又不在这儿,难道你还怕他不允许呢?”
“谁信啊,看看四哥平日里妻管严的样子,肯定做不了四嫂的主,玩会儿再走。”有人附和道。
“真不是,”顾娆无可奈何地摆了摆手,“我还真熬不过你们,最近太累了,我就想早睡早起。”
她这段时间忙,完全没热情跟这群昼夜颠倒的人熬夜,玩也没什么意趣。
邻座一女孩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自动曲解了顾娆的意思,“那这可就得怪沈哥了,晚上应该让人好好休息的,不能总让我们娆娆这么……”
一言不合就开黄腔。
话还没说完,顾娆抄起身后的抱枕就要揍她,其他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在旁边起哄。
顾娆被这群损友磨得没辙,又在这里坐了一会儿。
梁博那几个人在玩牌,牌面不好,他输了几句后骂了句“点背”,就撂开手了,扭头问顾娆,“嫂子,你今年玉露颁奖典礼还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