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澜,你若告得动我,仅仅是因为我宠你。”蔺一珩语调淡缓,双眸中染上的那层猩红却并未消退。
他伸手解着自己衣领上的扣子,甚至抽掉了腰间的皮带,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你大可以告个试试。”蔺一珩笑着,大掌放在她的腰间,随时可以游移去她身躯最敏感的位置。
“告告看,看会不会有人敢理会,我蔺一珩光明正大地睡了自己的合法妻子!”
安澜大脑“轰”的一下。
似乎有什么惊天的信息冲击了自己。
“合法妻子?”
什么叫做合法妻子?
难道这个男人还没有清醒过来,依旧把自己当成了去世的前妻?
“蔺一珩,我理解你情深,但是……”
“澜澜,我对你,的确情根深种。”蔺一珩俯身吻了吻安澜的额头,尔后趴在她的颈窝间,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若你有什么好奇的地方,可以直接来问我,不必要从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口里道听途说。”
他倏然撑床微微起身,一只手挑起她的下颌,强迫安澜与自己对视。
“安澜,你现在给老子听好了!”
“你就是我的合法妻子,我们没有离婚!”
“你不仅没有去世,而且现在就在我的身下活得很好!”
“我也没有未婚妻,江心瑶是谁老子他妈的不认识!”
安澜感觉自己的呼吸仿佛停滞了。
她抬眸望着蔺一珩,那双如深海般深邃的墨眸似乎要将自己吸入,深黑的眼眸里有多层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但……
有一点她是肯定的。
这个男人倨傲不逊却并非冷漠寡情,桀骜不羁却并非花花公子。
三分凛然,三分妖孽,剩下的……她仿佛感受到了浓浓的深情。
深情……
“我……也许只是像她。”而且太像。
“不会。”蔺一珩松开她,翻身起床褪下衣衫,尔后迅速地钻回被窝里,扯过被子,“你就是她。”
因为,她的每一寸肌肤他都熟悉。
哪怕只是一道浅浅的呼吸……
而她现在,只是不幸将他忘了。
“睡吧,我这次……真的不动你。”蔺一珩向安澜的方向蹭了蹭,长臂一揽,将人儿搂在自己怀里。
半信半疑地抬眸看了看蔺一珩。
出于守护自己的贞洁,她并不该让自己就这样轻易与他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