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快说结果。”蔺一珩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结果当然是阴性啦!”安东尼的语气极为欢快,“不然我怎么可能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跟我家可爱的小蔺蔺打电话?”
若非排除了感染的可能性,现在安澜早就被医护人员带走隔离了。
“真的?”蔺一珩攥着手机的大掌微微颤抖着,依旧没有要松开的打算。
他激动,雀跃,又有些侥幸。
似乎有一股电流在身躯中窜了上来,由内而外地发酥发麻,心潮澎湃。
“真的啊。”安东尼耸了耸肩,“小蔺蔺,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性?”
虽然艾滋病有三个月的窗口期,而安澜距离接触hiv病毒仅有一个多月。
但安东尼所掌握的科学技术,早已赶超了时代的脚步,完全可以得到准确的结论。
“谢了,你这个月工资翻倍,翻十倍。”
安东尼:“……!”
他还没从震惊与欢呼雀跃中反应过来,蔺一珩便匆忙地挂了他的电话。
男人箭步冲上了楼,将正在哄小玦爷睡觉的安澜捞了起来,以公主抱的姿势,拐回了两人的卧室。
二话不说,蔺一珩便将安澜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倾身压了过来。
“你做什么?小玦爷好不容易刚睡着,你差点就把他吵醒了。”
安澜轻轻皱眉,不解男人的此番行为。
小手抵在他坚实的腹肌上,将他向外推搡了几番,挣扎着想要起床。
“没关系。”蔺一珩唇瓣轻轻摩挲着安澜的耳垂,有意无意地轻柔舔舐着,“他就算醒了,也会装睡。”
这神助攻儿子,怎么可能这种时候醒过来,打扰他爹地妈咪造弟弟妹妹的好事?
安澜:“……”
这个男人,终于承认他跟小玦爷之间,那些套路她的勾当了?
然,还未等安澜发出抗议的声音,却觉蔺一珩的大掌猝不及防地溜进了她的睡衣内,炙热无比。
“蔺……蔺一珩,你被下药了?”
安澜大脑嗡的一下,心头亦是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不由紧张地问了一句。
若非又被下药,怎么今晚突然发
“媳妇儿,你在我身边的每一秒,都像行走的春|药。”
蔺一珩唇齿间炙热的气息,缓缓地顺着安澜的耳廓,灌入到骨子里,酥麻而又痒得挠心挠肺,令她想躲。
“你该不是想……嗯……”
安澜的话尚未出口,便被蔺一珩的行为转移了注意力,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令人感到羞|耻的低吟。
男人顺着她的侧脖颈缓缓地向下轻吻着,舌尖偶尔戏耍般的扌兆逗两下,尔后又继续下移,最终落在肩头、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