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玦爷最近听说了一句话,感觉好像挺对的耶!如果老婆不听话的话,肯定是因为老公没有把她睡服。”
蔺一珩:“……”
他伸出巴掌就朝蔺玦的脑袋拍了过去。
“以后不准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捏着玦儿的脸,面色阴沉。
小小年纪就跟老爹学坏,万一以后儿媳妇也丢了,肯定是这亲爹没遗传好。
毕竟,睡服不是对每个女人都有用,还是应该做一只乖巧的小奶狗,才比较能讨媳妇儿欢心。
老子他妈的心好痛
一时间,微城便四处遍布了蔺一珩的手下,几乎是全军出动在寻找一个叫做安澜的女人。
大家皆以为,是蔺爷又因妻子的过世而发了疯,毕竟这样大范围的搜查三年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便并未过多关心。
果不其然,结果是一样的----没找到。
没有了……不见了……
甚至,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就好像安澜不曾回到过他身边一样。
“!”蔺一珩挂掉冷月向自己汇报情况的电话后,勃然将手机摔了个粉碎。
笙歌之夜,纸醉金迷。
玻璃方桌上,各式各样名贵的酒水被盛在杯中摆成一排,蔺一珩蓦然举起一个又一个的杯子,将自己灌醉。
“丢了……老子又把她丢了!”他眸光猩红地望着手中的酒杯,再度仰头喝尽。
“砰----”
杯底触碰玻璃方桌,发出清脆而又狠厉的一声脆响,刺耳而又戳心。
“蔺一珩,你他妈别喝了!”
他正准备再举起一杯酒来,左宸就蓦然夺过他手中的杯子扔到一边,随即吼来服务生,将所有的酒水都撤了下去。
“我是不是很废物?不然我媳妇儿为什么不要我……她不要我……”蔺一珩眯眸望着左宸,倏然颓靡地笑出声来。
三年。
三年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这却是一个让人盼来遥遥无期的思念……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要多久才能将她找回来,甚至一直在众说纷纭的猜测里,麻痹自己的神经,像个疯子似的一遍遍澄清她还没有死!
幸好,幸好她还活着。
幸好她又回到自己身边。
可为什么又要走
澜澜,老子他妈的心好痛……
就像是碎成了渣滓、剁成了烂泥一样,只有你才能亲手将它重新拼凑起来抚平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