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其他妇女都捂着自家娃的眼睛扭过头不看了,她还能淡定自若的对着孙刚的luǒ_tǐ边看边啧啧摇头:“这种人一看就是个流氓,平常肯定不检点,在外面胡搞得了脏病,被人打死都是活该吧!祸害!管不住那二两肉,现在烂了吧,没种的玩意儿!”
“我看没准是被他祸害了哪家的姑娘媳妇,被人给揍的吧!tuō_guāng了放在这里示众!”
“看他的样子肯定是掉进泥坑了,不会把病染到淤泥上吧,老曾,老曾,你给公园管理处的人说说,这些淤泥都要换掉!不然再灌了水,那水谁碰谁得病!”
曾副主任:我不在线!
这妇女吩咐完男人不说,又吆喝儿子:“墩子,墩子,你过来看,来来来,快看看,看那里,你这就是管不住裤裆的男人的下场,雀子都烂成这样了,以后尿都尿不出来,只能割掉当太监!这怕是新中国的第一个太监吧,以后你再看到你爸跟哪个女的近乎,你可以定得跟我说,免得他染病了,拖累我们!”
曾副主任:继续装死。
其他人:咳咳咳,我们虽然说都已经习惯了,但你家老娘们又一次刷新了我们的认知。这话也就是她说得出来,敬她是条汉子!
曾副主任旁边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第一千加一次同情你!
墩子:“妈,我认识这个人,这是医院的那个孙医生!”
“是吗,我看看,哟呵,还真是,我的老亲娘,墩子,你赶紧过来,我们回去用酒精消消毒,上回他给你打针是不是摸过你了,走走走,赶紧回家去再洗洗,家里都得消毒!”
众人:;△︴
等这老娘们走了,站在人群外围的第四波张海山和跟着他同来的几个左右邻居才挤上前来了。
看清楚孙刚的情形,张海山愤怒之余也不免松口气,这么个肮脏玩意也敢肖想他闺女?
没死啊,那就好办多了。
他沉声道:“小廖,你去弄辆车过来,我跟小贾(警卫)先把人送医院去,等人醒了再问问情况,其他的交给公安来处置。”
事情就这么定了,其他人散去了,张海山带着孙刚去了医院,去的路上也没记着给他穿件衣裳套上裤子。
跟随的人倒是想到了,毕竟这样实在是很不雅观,伤风败俗有碍观瞻!
但是你不说,我也不说,大家也就都默默的不提了,还是保持现场吧,万一真是传染病呢,谁碰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