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总管来信也道蹊跷。”蓝月忆一想确实如此。
“这些隐情都得逮着燕子堂的首领才能知道。”寒冬敲了敲桌子:“今时正是机会。”
“现从山庄调人,恐怕来不及了。”蓝月忆言道:“我去。”
“你是王府大总管,在京中担负交际应酬之责,不可轻离职守。”寒冬摆手拒绝了她:“认识你的人多,行事颇为不便。还是我走一趟吧。”
“冬哥?”蓝月忆一惊:“你这身份也不便啊。”
“王府护卫责重,一旦有事,需要报官协办,你比我出面方便。”寒冬言道。
蓝月忆还想再说什么,被寒冬以凌厉眼神止住:“就这么办吧。王主早有令下:对雀翎军格杀勿论。那就等端了燕子堂的老窝,再向她回禀吧。”
“冯晚#8943;
#8”叶秋追着问道。
“继续问讯。”寒冬眸光冷凝:“不能放松。”
“我觉得#8943;
#8943;”
“秋哥,此事你别管了。”寒冬声音虽低,却是不容拒绝:“王主若有怪责,由我一力承担。”
“阿冬!”
“你别忘了,自己每年这个时候还要去大报恩寺为君上守灵。”寒冬握了一下叶秋的手。
“你何时出发?”
“事情紧迫,今夜就走。”
寒冬走出刑堂。见醉花堂管事戊申押着两个年轻男子正和丙辰说话。
“怎么了?”
“禀总管大人:这两个小子#8943;
#8943;嗯,不怎么干净
#8943;
#8943;”戊申低头禀道:“我给带过来了。”
“寒总管饶命啊!”两个男子瑟瑟缩缩的哭了。
寒冬也不理睬,只单独吩咐丙辰:“和冯晚的事儿一起查。我这几天出门,回来要听口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