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瞳被噎得半天顺不过气来!用手指着顾崇,咬牙切齿的怒笑道:“好好好,跟我讲‘问名之礼’是吧?好得很,你可别后悔…..顾崇,顾小亲亲,行了吧?这辈子,你看你逃不逃得出我手心……”
屋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顾崇别过脸,下意识瞅了瞅叶恒,见他似乎于昏朦之中皱了皱眉头,心中舒服了些许。又缓了一会儿,方才问道:“你要同我说什么话?”
云瞳见他坚决不肯出去,也不再勉强。直接问道:“玄诚荫对聂赢是何态度?”
“喜欢呀。”
“哪种喜欢?”云瞳皱眉又问。
顾崇想了一想,答道:“上次我和你说过:玄诚荫曾经向聂家提亲,是为她的独女玄心平求娶聂赢,不过被冠军侯聂战拒绝了。等到聂家势败,玄诚荫把聂赢买进府,一看之下却自己留用,不肯给玄心平了。你说这是哪种喜欢?”
“那为何不给聂赢名分?”
“这种罪属,也就是让当个色奴,谁会给他名分?”顾崇语带不屑:“难道紫胤英亲王府又与六国其它高门不同?”
云瞳没有理睬他的嘲讽,在屋中踱了几步。又问道:“聂赢在大司马府可曾侍宴?”
“那倒没有。”顾崇双手担过脑后,打了个哈欠:“玄诚荫对这个龙国著名的美人看得很紧,恨不得白天黑夜都把他捆在床上。自己的独生女儿都要防着,又岂容别人染指!”
云瞳想起盛夏所说的那把响铃贞锁,不禁大皱眉头:“这老太太,都多大年纪了,还折腾这些?我看她是想少活几年。”
顾崇“呵呵”一笑:“就是折腾不了,才舍不得放手呢!聂赢落在她手里,可是吃了不少苦头。不过也别光怨别人,他自己选得这条路……这个傻子,活该……”言罢,深长一叹。
云瞳停住脚步:“聂赢到底有什么苦衷,非要如此?”
顾崇摇摇头:“我不知道。”
“还有你不知道的?”云瞳轻嗤一笑。
顾崇撇了她一眼:“当然有!比如说,英王把钥匙藏在了何处?”
云瞳一阵咳嗽,赶紧打住这个话题。细想了一回,又问道:“玄诚荫既然视聂赢为禁脔,这次怎么敢把他放出来?若是他跑了,或是被人抢跑了,那位大司马岂不难受?”
顾崇朗声大笑:“聂赢自己不会跑,他要是想跑,还不早就跑了?至于英王你,想把人家抢跑,呵呵……摸摸你那肋下剑伤,还疼不疼了?”
云瞳俊脸一红,转而又问:“你对李季可有了解?”
“略知一二。”
“她可好色?”云瞳又开始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