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曼曼见到雪拓也是眼光一亮,当即过去寒暄,也不管人家是何心情,径自大说大笑。
“白虎?”柳昔悄悄问道:“你知道宜平郡王王君的闺名么?”
“关南音啊!”白虎笑他无知:“那可是我大璃有名的佳人!”
“他现在是不是不在郡王身边了”
“你最好别问。”白虎作出个极度害怕的样子来,把柳昔拉到背人之处说了详情:“……我亲眼见的,太后生生把王君糟践成了个倌奴……”
“啊?”柳昔听得呆住,忽又想起那一日慈宁宫内帐中的哀绝饮泣和太后的淫威冷语:“原来,那个男人就是他……”
“你说谁啊?”白虎好奇问道。
柳昔禁不住也是一抖,不敢再往下细想:“那……郡王知道么?”
白虎叹道:“她还是不知道的好,要不然……”
“今夜太后把王君带到园子里来了,还说要是郡王能找到他,王君也肯见郡王,就让他们妻夫团聚。”柳昔想起雪拓所言:“郡王一定是来请宫主帮忙的。”
“太后怎么忽然慈悲起来了?”白虎太过诧异,竟忘了问柳昔怎么知道的这样详细。
“我也觉得奇怪……”柳昔看着柜后那个落寞身影,同情油然而生:怪不得她能把人认错,实在是太过思念之故。
“宫主不在啊,要不咱们先帮着找找?”白虎言道:“郡王一定是遍寻不得,才来此求助的。”
柳昔看他要走,忙伸手拉住:“不能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去,先想一想。太后话里话外的意思,要么郡王找不着,要么王君不肯见……想要团聚,绝不容易。”
“会不会王君根本没来?”白虎挠头:“太后就是逗郡王玩玩。”
柳昔沉吟着摇了摇头,忽而灵光乍现:“今夜亲贵王臣都奉命做起了生意,那太后和陛下有无设立铺面?你着人先去打听。”
“好!”白虎一怔而笑:“你还挺聪明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