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么关系!”恭王当即冷下脸来。
“小七中毒,难育后嗣,偏生锦衣郎就怀上了。”和王觑着眼睛看她:“小七生了疑心,怕夫郎和你……暗有瓜葛,便狠下心肠把孩子打掉了。”
“这……这……简直无稽之谈。”恭王气的脸色发红:“是谁胡言乱语,本王要请旨办她。”
“哎哎,你较真干嘛?”和王忙拉住相劝:“本来没影的事儿,非闹个满城风雨,不成了欲盖弥彰。”
“哼!原来这叫欲盖弥彰!”恭王狠一跺脚,忿忿而去。
“怎么走了”
“不去!”恭王冷声硬气,暗中却是一笑:哪有喝酒的闲工夫,我得回去给孙兰仕、陈琅和那几位好朋友写信。
和王盯着她背影,念叨了两遍“欲盖弥彰”,忽然大悟:哦!小七中毒,不欲人知,便纳许多美人,遮掩她使夫郎落胎之事……现今姐妹之中,我最年长,该助小妹一臂之力啊。
两人之后,从贵金同祁左玉并排走着,听她唉声叹气,问是怎么了?
“过不多久,玄甲军就要知道英王复爵了。”祁左玉只觉无比沮丧疲累:“圣上不听忠言,只怕国无宁日。”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如无意外,还会再更一章!
第734章金匣遗书
“圣上不听忠言,只怕国无宁日。”
从贵金也跟着叹了口气:“左玉,想开些吧。”
“你同我一起去见英王。”祁左玉忽然拉起从贵金就走:“劝她顾全大局,辞爵不受。”
“哎!小七几时肯听我说话。”从贵金可不愿去触那个霉头:“你替我揍她一顿倒好,不用客气。”
待等回到侯府,见了邢氏,也不免长吁短叹一番,又着意嘱咐:“这些事万不可叫小奕知道。”
“小奕这些日子又不好了。”邢氏提起儿子,愁眉不展:“是不是真像襄尧说的,得为他另请大夫。”
“怎么个不好?”从贵金问道。
“这都多少日子了,下红还是淋漓不尽。他常觉胸闷气短,头晕乏力,和襄尧说话,才一炷□□夫,就有些支持不住了。”邢氏叹道:“襄尧的意思是不能耽搁,必须尽快启程。”
“别是‘碧落十三香’这毒借胎转腹,从小七那边移到小奕这里了吧?”从贵金惊疑不定:“或因此落下病根儿,不是玩事。”
“你看是不是得和小七打个招呼。”邢氏问道:“毕竟,她不晓得襄尧是何人……”
“用不着!”从贵金一口回绝,满脸是气:“她前脚签了和离书,后脚就纳了二三十美人。何曾把小奕放在心上?以后我儿生死祸福,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