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安远胜是真的喝醉了。
暮沉跟自己的父亲分别了二十年,对于爸爸这个称呼他也是最近这段时间才适应,现在让他管另一个人叫爸爸,他还真觉得有些别扭。
身边的路泽用手撑着头,拿看好戏的眼神盯着他,“对啊沉哥,你都是我的人了,也该改改口了,爷爷、外公、舅舅、舅妈这些你都叫过了,是不是也该叫一声爸爸了。”
暮沉瞥了他一眼,眼里带着威胁,似乎是在说,“你小子死定了。”
“爸,我敬你。”不过他还是改了口,不管安远胜是不是真的醉了,这是在向他示好,是接受他的表现,他不能扫兴。
“好好好。”安远胜开怀的大笑,和暮沉碰杯之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最后这顿晚饭,在喝完了安远胜拿出来的几瓶酒后才算结束。
安老爷子有些醉了先回房休息去了,安远胜喝的最多已经醉醺醺的了,余挽琴把他扶回了房。
饭桌上暮沉又吃又喝,路泽不停的给他夹菜,他虽然没醉,可是吃撑了,下了饭桌后路泽便带他去别墅后面的院子散步消食。
路泽牵着暮沉的手,漫步在草坪上。
“沉哥,刚才那声爸爸你叫的挺溜啊。”害怕暮沉喝多的路泽自己喝的有点过,语气带着醉意,脚下虚浮,不停的往暮沉身上靠。
“我改口你还不高兴吗”
“当然高兴。”路泽站立在原地,一把搂住暮沉的腰,将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了暮沉的身上,还把头靠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喝多了酒路泽的脸泛着红,那双深沉的眸子也显得有些迷离,“因为这代表沉哥以后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了,已经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暮沉伸手去摸了摸他那有些发烫的脸,“我可不敢保证,如果哪天你让我生气了,我会不会一脚把你踹开。”
他这本来是对一个醉汉的玩笑话,却真的把人给刺激到了,“休想,你踹不掉了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他抬手捧住了暮沉的脸,朝着酒后变的红艳的双唇吻了上去。
口中的酒气让二人迷醉,暮沉拥,温柔的回吻着。
就在路泽处于忘我状态的用唇舌激烈的入侵他的口腔时,别墅二楼的阳台上,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那身型分明是女人,余挽琴。
这小子之前还开玩笑说,要在安家光明正大的跟他亲热,现在只是接个吻就被人盯着,让他浑身不自在。
暮沉推了推路泽,把人推开,“我们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