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有生命危险吗?”安恒终于问了一句。
“这个我无法向你保证,她的情况现在虽然稳定了下来,但是随时都可能出现突发状况,家属也要有心理准备。”
一听这消息范阿姨立刻跌坐回了走廊的椅子上,一脸茫然。
安远胜握着余挽琴的手,一脸痛惜。
余挽琴被送入了重症监护病房,探视受到限制,路泽和暮沉先回了安家,而在他们之后回到安家的人是安恒。
果然不是亲儿子啊,余挽琴重伤住院,他居然没什么反应,唯一担心的就是余挽琴会不会死,或许死了对他真的有好处吧。
这安恒也是心大,就算不是亲儿子,在安远胜面前就不能装装样子吗?
“路泽,现在余挽琴搞成这个样子,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暮沉知道路泽还有计划,知道他不仅要揭发余挽琴的罪状,还要替母亲讨回公道,让余挽琴在安家没有立足之地。
可余挽琴现在的样子可以说是报应,那路泽之前的计划怕是要有所改变了。
“起初收到她摔伤的消息,我还以为她在玩苦肉计,以这种方式来索要安氏的股份。可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伤成这样性命攸关,我想她不会狠到对自己做到这一步吧。但我觉得余挽琴受伤的事安恒肯定脱不了干系。”
“怎么说?”暮沉也觉得余挽琴受伤安恒的反应太过镇定了,但是他想不出安恒为什么要这么做。
路泽轻轻笑了笑,“很简单,因为他们掌握着彼此的把柄,只有一方消失,另一个才能在安家立足。”
“也就是说安恒已经知道了他不是余挽琴儿子的事?”
路泽点了点头,“大概是吧。”
路泽没有明说,今天一早他不仅匿名寄了dna的鉴定结果给余挽琴,还同样给了安恒一份,让他们彼此怀疑是对方在以此威胁。
他没敢告诉暮沉,自己为了复仇如此的不择手段,他怕暮沉知道后会害怕会疏远他。
“接下来几天看看范阿姨的反应就知道了。”在医院的时候,路泽提报警的时候看了范阿姨和安恒一眼而那时范阿姨正看着安恒,当安远胜说不要小事化大的时候,这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所以他才断定这当中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