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火之上,架着肥美的羊肉,此时正滋滋冒着热气,时不时的有油水滴落在碳火上,引得人垂涎三尺。
一旁荣格凑上来,“大伙计,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让我在那里受苦受难,你在这里偷吃偷乐!”
景佑认真翻动着羊肉,道:
“偷?荣格兄这话说的有失妥当,我是从冰库里光明正大的拿出来的,没人看到!身手好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跑到人跟前说我偷了你们肉,来抓我吧!”
荣格抓抓金毛,好了,自己中文不好说不过他。
“你说那个席千?他要是知道你现在是这幅模样,会不会更加嫌弃你啊?”
荣格面露鄙夷之色的从上到下将景佑看了一遍,如今景佑盘着腿,撸着袖子,一向注重保养的手此时正拿着一根粗糙的木棍对着火堆戳戳弄弄,眼毛绿光,活脱脱几百年没吃过肉的样子。
哪儿还有原来的高贵感……
“我们刚认识时,你给我一封信,里头写了一首诗,刚开始我没看明白,之后查了查是一首情诗。你这么嫌弃我,那时为何要给我?这件事我没跟林大哥打报告……”
一提起林清泉,荣格就蔫了,委屈道:
“你明知道我怕他,你还拿他压我,谁不知道你是他的人啊,我就是有勇气也要估量一下自己的能力啊!”
突然,荣格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把扑倒景佑。景佑手里还拿着那根火棍,怕伤到荣格没敢动弹。
“你老实交代,当初教我中国功夫是不是故意留了一手?”
景佑被他整的一愣,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了?”
“在来这里之前,我专门跑到林大哥那里和他打,之前被他胖揍的事情我一直记着,结果我仍是一招都没赢他,又被他胖揍了一顿,疼的我好几天都没有下床。”
这都过去多少天了,荣格提起来都觉得肉疼。
“可我明明见你们交手的时候挺好的啊!”
景佑扭过头看着他,好几年都没笑过的脸上,差点破功。
“他是我师父!”
“啊?”荣格一声怪叫。
犹记当时,他对景佑一见倾心,追随着景佑的步伐进了林清泉的组织。
对方知道了他对景佑心怀不轨,小打了一顿。那时候满心喜欢只想要景佑立马明白,于是死皮赖脸的要在组织里住下。
林清泉一句不养活闲人把他给打发到席古那边,满心不乐意,又吃一顿拳头。最终念在能施展拳脚,可以向景佑表现表现自己,他还是去了。
结果啊,这后来他才从林清泉的小弟那里得知,景佑是林清泉的人,这话意思不是很明显吗?难怪总找自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