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精疲力竭,直到玉茎再也无法溢出jīng_yè,马修才停下已经颤抖得厉害的双手。
他在地毯上躺了许久才过神来,那时电话裏已不再有声音传出。
半开的窗户吹进了一阵强风。
好冷
马修打了个寒颤。
什幺都不再去想,他试图将后穴的硬物小心地取出,而后穴却还是要起反应般紧紧吸住。
马修面孔扭曲地忍耐,将那根粗大的硬物从柔软的穴中取出实在太过痛苦。
为什幺要这样。
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齿紧紧咬着下唇,心裏反复问着无人答的问题,马修痛恨地用手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继而狼狈地爬起,翘起臀把手再次探向了后穴。
心中第一次生出了几分怨恨。
只要这个人还活着,自己就得不到永久的安心。
是不是真的希望少将战死会更好
这个才是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吧
为什幺还要期待他平安来呢
马修无力地嘲笑自己,将那根硬物丢落在地,才发觉地毯上都是pēn_shè的jīng_yè。
他慌张地用手擦拭,却好像越擦越髒。
直至最后才放弃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光裸的身体和大腿上黏上的一些液体,无助而不堪。
穿上了衣服还犹豫了许久,马修才开了房间的门,深深地低着头悄声快速离开,好像这样做僕人就不会知道里面发生过什幺事似的。
结果还是在楼梯转角处差点撞上僕人,惹得对方不满地尖叫了一声。
抬头瞥见对方嫌弃的眼神,让马修一时连道歉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夜幕是灰的,春日的细雨也是灰的,每日都是灰的。
一旦习惯也只是不经意的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