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于惊却立马回道:“侯爷,此主意是属下提出,于鸿无非是被我怂恿相逼,属下愿独自承担十鞭。”对上那凌厉的凤眸,他也不回避,“望侯爷恩准。”
“就知是你皮痒。”楚羽晟目光轻轻扫过这跪着地上倔着头的少年,冷嗤一声,“二十鞭。”
“谢侯爷!”于惊神色未变,自甘领罚。
“别……”于鸿还欲开口相劝,但侯爷已经大步离去,他略带恼怒地瞪了于惊一眼,这小子为何总是自作主张,二十鞭下去,估计又得躺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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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穆清华独自走出府衙时,却见外面停了辆熟悉的马车,她还未走上前,就瞧着车里的公子掀开车帘,一身淡蓝色的锦袍,腰束玉带,容颜清隽,可不就她哥哥穆玉松嘛。
“哥哥。”穆清华小跑上去,“你怎么来这了?”
穆玉松唇畔勾起一抹浅笑,合上扇子轻敲了她的小脑袋:“那你怎么来这了也未跟我说?”
“我这不是怕你不同意吗?”穆清华微吐舌头,故作娇态。
“所以你便一大清早自己偷偷翻墙出去了?”穆玉松缓缓道,似要追究。
“哥哥,不要再追责这些了。”穆清华揽过他的胳膊,“我伤势明明都已经好了,可是还被你关着屋里,多烦闷啊。”
“你这丫头啊。”穆玉松有些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行吧,不多说你了,上车与我一道回去罢。”
穆清华立即纵身一跃跳上马车:“听哥哥的。”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后,穆玉松又问道:“你可是来府衙寻那镇远侯的?”语气淡淡,但却似别有深意。
穆清华摇了摇头忽而又点点头,最终还是开口解释道:“他身边的一侍卫要教我箭术,我便来了。”随后她的眉宇染上了几分神采,“哥哥你可没看到,那少年侍卫跟我一样大,但已经可以连射三箭全都命中红心,另一个更厉害了,他也射三箭就直接把原来靶上的箭一并击落下来了……”
穆玉松淡笑不语,耐着性子听着小妹兴致勃勃地分享完趣事,才缓缓道:“那镇远侯如何呢?”
提及侯爷,穆清华却蹙起秀眉:“侯爷是挺厉害的,第一次射箭竟然几乎每每射中红心,就是人不太好相与。”
穆玉松瞧着她长睫颤颤地煽动,又似笑非笑地问:“既然不好相与,那你为何把香囊送给他了?”方才上车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她腰间空无一物,那随身带着的香囊竟不见了。
“你怎么知道我给侯爷了?”穆清华惊讶地抬眼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