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相宜捅了捅闷闷喝茶的商战,“你让商芸多带些这里的牛肉干,我记得二夫人和玉莹爱吃这个。”商战默默放了茶盏望向楚相宜,今一大早起来她就吩咐商芸苏采买了几十斤的牛肉干,这会子分明是找借口支开他。
楚相宜本是想和檀石槐好好谈谈,倒被商战那不甘中略带一丝倔强的眼神盯的心里没来由一颤,她转头示意檀石槐先出去,待会谈。哪知檀石槐不但装作没看见不说还坐了下来,捏起茶盏悠悠然喝起了茶。
楚相宜:“……”好罢,你们都不走那我走!
只是刚刚抬脚就被商战猛的起来揽了腰,楚相宜挣了一下没挣开就随他去了。临出门时,商战挑衅的回头看了檀石槐一眼,拥着楚相宜掀起帘子出去了。
檀石槐刚啜了一口茶在嘴里:“……”
商战最后那个赤.裸裸挑衅的眼神令他气的刚想要张口吐了那茶,转念又想真吐了岂不是既显得自己心胸狭窄,又认输矮了一头?所以他愣是胸口憋着口气,硬生生把那口茶给吞了。喉咙被气憋的猛一生疼。索性赌气的端起茶盅子一口气喝完了一整杯茶,施施然起来,毫无所觉的出门追上二人。
对上商战那阴沉如水的脸色,檀石槐风清朗月的抽出了腰间的扇子,学着那茶楼里闲逛的公子哥儿一般,踱着方步,懒洋洋的摇着扇子,毫无方才被一杯茶险些憋出内伤的郁闷。眉目如画,风淡云轻的朝商战爽朗一笑,霞光映玉,举世无双。
楚相宜今日是烦不胜烦,她无论走哪都有两个尾巴紧追不舍的跟着到哪,不近也不远,又不妨碍她做事。这不,刚和张华安吃了晚饭出来,就在门口又遇见了可怜兮兮,冻得哆嗦立在门口的两只。张华安轻笑一声,朝两人拱手打了招呼打马而去。
白天与檀石槐大眼瞪小眼敌对的紧,夜晚睡觉时却又跨在床边,恨不得中间隔条河。楚相宜觉得好笑,想到这几日无她怎么逗,商战都是硬憋着夜不敢动她分毫,一本正经的说等回京三媒六聘,正式娶了她再行周公之礼,等等一大堆正理,论起理来比来1uk1..那书呆子改正板。
商战失忆后一改往日的流氓霸道,这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觉得这样的商战新奇极了,所以就隐晦的叫他误会还未娶她。想到回京后真相大白就不好玩了,便趁着现在可劲的撩拨他,她拿食指挠着他后背,娇声喘喘,“夫君,睡着啦?”
商战一如既往一动不动。
声音更柔了三分,“夫君你生气啦?”
仍旧一动不动。
她拿回了手指,装作恍然大悟叹息,“唔,你这是觉得马上要回京,觉得没正式娶我,开始嫌弃……啊!”
商战忽然转身,猛的转过身扑过来,覆上她的身子,攻城略地,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