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一切正好。
他虽是从梦中惊醒,却是念出了从此以后那个心心念念的名字,从此,山河是他,袍泽是他。
陈恪得到答案之后开心的不行:“赵大均啊,可以啊那个时候就对我心怀不轨啊!”
赵均无语的从桌子上拿了一块牛肉放到嘴里,表示自己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陈恪笑嘻嘻的凑过去,自己拿了一块牛肉,看着赵均快将自己嘴里的吃完了,又递过去,赵均也就顺势张嘴咬了下来。
陈恪看着他嘴角沾了一些辣椒粉,心念一动,趁着赵均不注意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微微拖着赵均的下巴,凑上去将他唇角的辣椒粉舔去。
赵均猝不及防的后退一下,没坐稳向后倒去,陈恪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手忙脚乱的揽住赵均后背,右手在他后背一称,垫住赵均的后背,不让他摔的太疼。
顺势,陈恪也就这么压在了赵均身上,一动不动,将头埋在赵均脖子里。
赵均推了推,没推动,也就懒得推他了,随着陈恪去了。他隔了好久,本以为陈恪不会做什么事的时候,突然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你知道吗,我当时看到你拉着我说‘为我山河而战,为我袍泽而胜’之时,我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不拉叽的人呢?但是那么感动,真的那么感动,所以我就决定带着你一起走,没想到,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陷进去了。”
赵均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只是抬手将陈恪的脑袋抬起来,看了看,而后笑着将他的头压下来,毫不犹豫的吻上去。
陈恪一怔,将自己的手移上来垫着赵均的后脑勺,一手将赵均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带,趁着赵均换气之时,在他耳边道:“你摸,它为你跳的这么厉害。”
赵均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微微测了侧头,在陈恪耳边道:“陈恪……”他停顿一下,继而缓缓地带着笑意的道:“在我平静的面皮下,你可知我早已心如擂鼓。”
陈恪低声笑,转过头来伸出大拇指摩挲着赵均的下唇:“这可是你自找的……”
赵均笑,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凭君心意。”
陈恪眼眸深深,俯首吻下去,在顾不得其他,顺带反手将自己身侧的匕首出鞘,用了巧劲将门关上,掩去一室迤逦。
傻狗傻兮兮的坐在门外,不知道怎么自己一个转身门就被关上了。
近日陈恪组了一个局,约上自己一票兄弟前,说是做客,其实就是去参观参观重新进行扩张的泛花亭究竟成了什么样子。
余将淋看到他们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泛花亭过来时,一个激动将自己手上的茶杯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