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是孕体,对花的喜爱程度到了走不动路的地步,小米一向大方,分给他一朵,当时白叶看小米的眼神都软了,恨不得抱在怀里像对儿子那般揉/捏一番,小米毕竟是人鱼,白叶守着礼数,但小米知道还是有什么不同了。
生气的时候觉得华家人有y-in谋,是阿尔斯圈自己的帮凶,帮他放风盯梢,冷静下来之后便不会那么想了,相处这么久,还是有感情的,就拿华容来说,他就像一个无微不至的大哥哥,连攒了很多年的零用钱都拿出来买二手车了,按华翔的意思,大哥那些钱是打算开店用的。
小米想着心事,偶尔吧嗒吧嗒嘴,非常可爱,呆呆萌萌的似乎迷迷糊糊,但阿尔斯没说话,也没主动碰他,侧身躺着目光肆意的落在小米脸上,不知道……他是否想通了。
小米的手在他腹部流连,偶尔戳了戳又按了按,以前从来没这样,阿尔斯的心火旺盛,再折磨下去要有反应了,小米,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一直压抑着。就在这时,小米又开始煽风点火,他居然用脸蹭了蹭阿尔斯的胸口。
完了……
小米皱着眉,往下看去,两人贴在一起什么都看不见,但有什么东西慢慢顶着自己了,是阿尔斯的那个吧?
果然对我有坏心思,小米学过人类的生理课,知道那玩意是男人最弱的地方,小米毫不犹豫的抬腿,撞到了之后阿尔斯闷哼一声,不安分的地方软了。就该如此,小米冷冷一哼起床,伸个懒腰:“你该走了,不然华飞不敢回来吧。”
阿尔斯坐起身,一点都没慌乱,出乎小米的意料。
阿尔斯拿起桌子上的笔,在纸上写着我可以说话吗?小米摇头,阿尔斯叹息,这要怎么解释?写吧。于是他刷刷刷的速写,每个字都苍劲有力,字如人一样锋利,气势如虹,小米本来不想看的,但是那字真的好漂亮,仿佛山川一样有韵味,不舍得放下。
于是看了内容,华飞是阿尔斯安排的心腹,等小米成年后,他才会把人接到宫里,法律如此,不得不这样周转,不仅如此,阿尔斯还派了三队人马轮班守在外面,每当有暗恋者趁天没亮要送礼时就会被请走,问了祖宗八代,写了保证书才能走,十分丢脸。白天要是有人徘徊也会被请走,不许接近小米,防的很严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人鱼学院里每天都有人说收到了什么礼物,洋洋得意,大家一起交流经验,而小米却从来没有收到过,酸涩郁闷,长得没毛病啊?为什么没有暗恋者呢?虽然这样很清闲,没人鱼问还好,一旦有人鱼问了小米就尴尬了。
“为什么没给我通讯器?你不是挺厉害吗?”
阿尔斯写了几句话给小米看。因为围城来的人鱼都没有,若你有了会被同伴嫉妒,甚至会失去朋友,而且海都人鱼很排斥围城人鱼,我不想你因为一个物件遇到烦心事,被孤立。虽然私心想把你藏起来,但我知道你需要更广阔的天空。
小米:“……”
阿尔斯见小米皱眉不语,马上又写了一张递过来,满满当当的全是肺腑之言,实话实话,有点闷/s_ao,什么都安排好了,问过小米的意思吗?如此强势如此妄为,举着为你好的耙子,小米一边生气一边又感觉怪怪的,泛着甜蜜,似乎不太生气,这算不算美美说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贱啊。
小米静静的看阿尔斯递过来的纸,第三张了,交代的很清楚,末了还道歉了,因为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所以屡屡冒犯,控制不了想亲近的意图,写得缠绵而动情,犹如一块小石子,掉在小米的心湖里。
你会原谅我吗?原谅我吧,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真的喜欢你。
小米看完最后一段默然很久,把几张纸慎重的放在柜子中的抽屉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是没接受,阿尔斯不会气馁,小米转头怒视:“怎么还不滚?”
呃,滚都用上了,阿尔斯灰溜溜的要走门,小米拦住了他,外面传来下楼梯的声音,阿翔醒了,阿尔斯摸了下鼻子,让堂堂王子像做贼一样怎么行?小米一瞪眼,阿尔斯暗想好吧,我跳窗户。怪不得太子大哥说别端王子架子,原来如此,真是经验丰富。
房门响了,小米见阿尔斯矫健的跃出并且关上了窗户,才敢打开门:“干嘛小豆丁?”
阿翔麻溜的顺进来,躲在小米身后看着客厅:“好可怕,父亲爸爸哥哥都不在,是不是被抓走了?”
“他们有事出门了,你睡得跟猪一样就没叫你。”
“你才是猪,如今猪都变异了,又凶又勤快,全是吃货,”阿翔苦着小脸,摸了摸憋下去的肚子:“那个啥,小米哥哥我饿了,咱们怎么办呀?”
门口传来悬浮车启动的声音,正常不会太留意,关键是响了好几声,小米就拉着阿翔打开门一瞧,地上放着早餐,阿翔哇的惊呼一声,端着托盘跑到桌边放下,掀开盖子挨个闻了闻,乐得哈哈大笑:“小米哥,我说咋没人往我家送东西呢,原来是我不知道而已,你是这条街最好看的人鱼,那些人眼瞎了才会不暗恋你。”
小米没听滔滔不绝的阿翔说话,阿尔斯降下车窗摆了下手离开了,小米的指尖紧紧抠了下门框,这个s_ao/包,做好事一定要让我知道吗?跟书上写的真正的好人不一样,他们做好事不留名的。
“小米哥快来啊,有鱼,大鱼鱼!”
“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