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好看啊!”季行风不禁赞叹,他扭头问道:“这些人都是这里的人吗?”
苏玉檀略一思索,便知道他指的是舞者们是否都属于天舞楼,“并不。有很多都是图一个表演的空间,有不少人都是各个门派的弟子。若我未记错,我们宗门也有人在这里跳舞。这里的待遇不错。”
“嗯哼。”季行风眼珠子一转,“我能来表演舞剑吗?”
还可以小赚一笔外快。
苏玉檀淡淡地说道:“你会吗”
“唉。”季行风瘪着嘴,“算了,看看就好。师父,你在看什么?”
苏玉檀手一挥,那张白纸就到了他的弟子眼前,“今天有两场剑舞,你可以观摩观摩。”
“然后找到自己到底差在哪里吗。”季行风眼睛一亮,“咦,里面有个叫阿溪的,真可惜云溪没有来看看。”
“怎么突然提到他了。”苏玉檀问。
“因为云溪舞剑,据说很有感觉。”
“你们这么熟悉,都没看过吗?”
“没看过,据我所知没有人看过。”季行风理所当然地说,“但是可以想象得出来嘛。”
“……”苏玉檀冷静地喝下一口热茶,“那你们倒是很能想象。”
“呀,谁叫他的剑花里胡哨的。”季行风嘟囔着又投入进欣赏美妙的舞蹈中。
这话,苏玉檀莫名地深有同感。
他感觉那么华丽精致的剑观赏性远远大于实用性。
但他毕竟是以师父的身份和弟子对话的,他斟酌再三,开口道:“万万不可以貌取人,对剑也是如此。”
“我知道----知道。”方云溪眼睛都不眨一下地随意敷衍师父。
“……”果然还是随他去吧。
何茉茉欢天喜地和小蝴蝶在药溪边玩耍,她父亲为了让她能和小蝴蝶自由的玩耍----或者说自由地玩小蝴蝶,用一张契约纸绑住蝴蝶,使它只能在距离何茉茉十米以内的范围活动。
小女孩清脆的笑声随着她的跑动时停时续,明黄的蝴蝶在光影中翩跹而舞,薄翼反光,让它看起来像是一个光球。
药溪长老欣慰地摸了摸自己好不容易续起来的花白胡子,觉得自己忍痛割爱割得实在值。
“父亲!”小女孩仰头举着小草环,阳光落在她眼里,让那黑墨像是和了蜂蜜一样温软。
“诶!”药溪长老更加欣慰,想不到女儿还会给自己小花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帮我带上!”
小女孩软糯的声音一发入魂,打碎了药溪长老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