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小风子不用抬头都能想到叡王爷如今的脸『色』,铁定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小伙计见小风子的脸『色』愈发不好,想了想,继而说道:“不过,客官倒也不用着急,虽说那戏班子走了,但咱们酒馆到底是开门儿做生意的,掌柜的前两天还特意的去寻了个说书的来,眼下,也该在路上了。”
小伙计说完,看了看这桌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黑。
唯独谢一的脸『色』还好些。
生怕客官怪罪,赶忙离的越远越好。
听完这酒馆的伙计说完,谢一的心里止不住的开心。
原本在前些时日,叡王爷将那府中的戏班子召来时,光是看戏,谢一就整整看了一个多月,再加上那看戏心得,谢一觉得这辈子都不想再接触到戏班子一道。
今儿个还当真不用再多看一场戏了,谢一心里头稍稍有了点儿舒坦。
而叡王爷不然,满脸都写足了对今儿个行程的不满,面『色』清冷,就连在他身边儿待着,小风子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都在酒馆的气氛一下子骤降到了极点时,酒馆外果真来了一位那小伙计口中的说书先生,身着一身灰白『色』的秀才青袍,上面倒还依稀的看得出修补过的痕迹。
谢一向着门外看去,这说书先生浑身的气质,仿佛让他看到了从前的公孙非,眸中尽是不桀。
随着这说书先生一到场,酒馆中显然就连客人都陆陆续续的多来些人。
但见这说书先生将袍子一甩,一举踏上阁台,继续与酒馆中的客官们讲起那前朝中史书内都不曾记载的闲闻野史,逗得满座的客人尽是开心。
“上回书说到,汉废帝刘贺足月废黜,汉宣帝刘询民间受命,今儿个咱们在位的客官,且听咱们来说一说汉哀帝刘欣与那大司马董贤的爱恨情仇……”说书先生自诩是说到了酣畅之处,随即说道。
而这两位,在史上,向来乃是世人皆知,出了名的断袖,这等的话题,更成为了满座的客官中兴致之处。
而这说书先生所说的野史,倒还有不少与世人的认知不同。
比如,在如今世人的眼中,那汉哀帝刘欣与董贤的故事已然成就了一番玩笑,可终究没有多少人知晓,那汉哀帝刘欣原在年少时,也曾是个仁善的君主,善佑属于他的那一代子民。
而“断袖”一事,即便是在风『潮』至此的如今,也颇是敏感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