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懵,搞基
都是什么情况!
洪又君凑在她旁边,小声说:“成绩好的那个男生的妈妈要那个人赔偿精神损失费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货。”
秦思思愣了半响:“你好像对这件事情不太感冒啊”
“是有点但是我觉得吧,就算两个男的真在一起了就自己控制点,在学校男厕所接什么吻,要真那么饥渴的话开个房不是挺好么,硬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搞事情就让人恶心了。”
秦思思随口附和了句,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结果手腕被人拉住了。
她回头一看,是方念瑜。
方念瑜秀眉微微皱着:“马上要上课了,你准备上哪去?”
秦思思就那样看着她,几秒之间她就感到了几分寒意。
她转身回来坐着,坐在板凳上,坐如针毡。
她非常想知道后续,包括那两个人在之后发生的情况,比如有没有退学,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明明医生都说了同性恋不是病,为什么会受到这么多人的不屑,歧视和满满的恶意呢?
秦思思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想着最近还是不要太大胆了,刚刚准备一场告白的小火苗跟被冰冷的水泼了一样,偃旗息鼓。
等过了段时间,这件事的热度终于降了下去之后,秦思思才知道后续情况。
她不敢跟张长松打听什么消息,害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漏了馅。
成绩好的那个还在学校上学,依旧维持着他的学霸人设,周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另外一个男同学仿佛从人间消失了一样,尽管有时有人还谈论他,但是最后都慢慢减少了话题。
学校三令五申的不让学生谈恋爱,但是止不住人家春心萌动,只能只能疏不能堵,越堵越堵不住。
“嘿!你在想什么?”
说曹操曹操到。
张长松跟一阵风的跑到她面前来。
即将进入夏天了,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衬衣,十分松快。
操场上的塑胶运动场坏了,正在维修,最近一两个月都不跑操了,所以他趁着半个小时的时间赶紧去打打球放松下。
秦思思躺在座椅上,阴凉的树荫里,阳光错落斑驳,从缝隙里钻出来的温暖而干净的仿佛朝圣的光芒在她脸上不断来回。
张长松仰着头喝了口凉水。
半响擦了擦嘴角叹道:“你最近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编排我了。”
秦思思把脸上的书籍拿开,仰着头嘲笑:“你就是”
她看着张长松皱在一起的眉头,眼神还带着疑惑。
“话说你最近好像都一个人一块”
张长松“呸”的一下屁股坐上长椅,抹了把脸道:“她闹别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