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思摸了摸自己肿地跟个馒头似的脸,苦中作乐:“我估计现在可以去竞选小丑的角色了。”
她刚说完这一句,又说:“念瑜看见了我这个样子会嫌弃我的。”
张长松从胸口里发出嗤笑:“得了吧,人家把你当闺蜜,你却想上别人。”
“......”
“如果硬件支持我的话,我也会先跟她表白,至于床上这事,还是得两厢情愿才行,你以为谁都是你?”
“我怎么了?”张长松怪叫一声,“我又没烧杀抢掠,又没做什么妨碍妇女冲破重重桎梏的事情,可纯洁的很,至少我没跟她们上过场,不过就是拉拉手,偶尔接个吻而已。”
“你如果不爱她,也能吻下去吗?”
张长松:“接个吻而已......”
“你要不要这么封建!”
秦思思瞪了他一眼:“不喜欢她吻下去难道不会觉得恶心?”
张长松好整以暇的盯着她,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起来有点欠扁。
这张脸在别人看来,也许是帅气英俊的代名词,但是对于秦思思来说,跟常人没什么不同。
也没有所说的惊艳感和邻家哥哥。
“就这样跟你说吧,举个例子:qiáng_jiān犯qiáng_jiān女人会因为她长得美丑而放弃自己想要解决yù_wàng的机会么?虽然这里跟我比起来天差地别,我只是想单纯的亲一下,对那种长得漂亮的妹子的脸的一种欣赏而已。你不要带入我。”
秦思思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走在路上,如果不聊天的话可能会是一件让人尴尬的事情,但是对于秦思思来说并不是。
她跟张长松从小是穿过一条开裆裤的人,彼此之间非常熟悉,除了没做出一些互相欣赏身体的那种行为,该知道的都知道,比如她什么时候来的月经,什么时候谈的第一次恋爱。
她们之间可以彼此分享自己的秘密,但是从来不会交涉对方的朋友圈。
张长松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是初中,对方是个小太妹,为此吃了一个大亏,被那姑娘的崇拜者也可以称之为小弟的人狠狠的揍了一顿,回家他爸妈问他为什么脸肿了也只是说自己走路的时候摔了一跤。
跟秦思思将这件事情的时候还满脸怒气,恨不得第二天就抄家伙去干那些人。
那时候的情绪还丰富些,彼此熟悉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现在不行了。
他这个人懂得怎么在熟悉朋友之间藏心思了,有什么事情也不说,除非是摆在他面前了,死到临头了,才会从嘴巴里吐出关键词。
死鸭子嘴硬。
就比如关于方念瑜的事情。
他知道了也不干涉她,最多说几句现在国内不支持这种违背常理的恋爱,让她当心点。
秦思思从怀里拿出那两颗被打磨了一下的牙齿,当中还钻了一个洞,用红线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