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当真令世人嗤笑,纯渊绝不会和你这种人相伴终生的!
什么今生只得她一人,你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讥讽的话不断地重复,重复···永无止境···
司马怀看着站在一处的纯渊和崔栖山的身影消散,崔栖山的得意和鄙夷,纯渊的失望和厌恶。眼神传递来的每一个词汇,都在碾压她的尊严和那一腔毫无保留的爱意。
就这样站着,身体想被绳子捆住一样,不能动弹。身体麻木没有任何知觉。只能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不该骗你。
她在原地哭喊着,这是来到这个世界上她第二次流下眼泪。
坐在回王府的马车里,纯渊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司马怀,她眉头紧锁,紧闭的双眼里不停的溢出泪水。替她擦拭,反而愈加的汹涌,不可遏制。
泪水流下来。擦~
流下来。继续擦~
擦的她眼圈都红肿起来,此时纯渊才手足无措起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再擦下去肯定会伤着她。
就在此时,司马怀的嘴角张开,全身绷直,仿佛用光了所有的力气,发出呜呜声。
“不···我···不想骗···纯·····”
断断续续的声音,纯渊听了许久才把她的意思猜了七八分。
这人做梦都是带着愧疚。
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发丝,另一手放在她微凉的脸颊上。掌心的温度透过她的皮肤传入到梦中。
泪水戛然而止,不再发出呜呜的声音,恢复安静状态。
到了王府,冬蜻在外面接应,童润背着殿下到了木屋中,各种珍稀药材和热水都已经提前准备好,只等着确认殿下所中的合香/毒成分,便可炮制药浴。
蔺苍一进府,两个宁王府的护卫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神色一禀,担架上的那名受伤男人,正是押送岚之和葵儿回府的护卫之一!
“怎么回事!”
“蔺校尉···路上遇到了截杀···兄弟们除了我全部重伤···押送回来的只有岚氏一人,那名侍女被贼人劫去了···咳咳。”
“只劫走了侍女?”蔺苍为了再确认,冷硬的问道。
“正是。那岚氏是···是兄弟们拼死才押送会来的···幸好有冬蜻大人接应···咳咳····才没有都被劫走。”
“好,下去吧,好好养伤。”
“是。”
说完,便把那名伤员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