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扬本来已是早上六点半了,想到医生过一会要来查房了,子扬起紧拍了拍
仍然不醒人事的母亲,「妈,妈,你怎么了」雅兰悠悠的醒来,她没有骂儿子,
没有死觅活,经过昨晚彻夜的凌辱,她觉得自己的心已死去,活着只是为了完
成还没有尽完的责任。子扬见妈醒了心才定下来,赶紧打开窗子让房间里的母子
各种体液吹散,接着把床单撤下来,卷成一团扔在了楼下的两栋楼夹角处,那上
面布满jīng_yè,一拿去洗就暴露了。搞了一阵卫生,奶奶提着鸡汤和四个肉包一碗
豆浆来了,雅兰看着满头白发瘦弱的婆婆:「妈,你怎么不多睡一会,这么早就
跑来啊」子扬一把抢过肉包,「奶奶,这包子是不是张老五家买的」今年的夏
天酷热难挡,而且高温维持了两个星期没有下降,据说城郊的农民已经因中暑死
了三个了。奶奶今天上身穿着件大汗衫,底下穿了条很薄的白色灯笼裤「是的,
我的乖孙子哟,奶奶知道你就好这一口」。李淑芬摸着子扬的头爱怜的说,「怎
么眼睛红红的我这大孙子真懂事,这么孝顺,伺候你妈一夜没睡啊」子扬尴
尬的赶紧岔开话题:啊,奶奶,你吃没吃啊雅兰好想对着婆婆说出自己的惨痛
遭遇,心想:「是啊,你这乖孙子是伺候他妈一夜没睡,可惜是用大jī_bā伺候的」。
李淑芬正和这母子两个说着话,突然手里的钥匙掉在了地上,赶忙弯下腰去捡,
子扬正在想着复杂的心事吃着肉包,忽见一头白发的奶奶弯下腰来捡东西,巧不
巧,奶奶的大汗衫领口本来就大,此刻弯下腰等于从腰以上的正面以最佳的角度
呈现在子扬面前。子扬其实并没有刻意去看,说实话,对奶奶子扬确实从来没有
过非分之想。一是他恋熟本来就时间不长,二是奶奶其貌不扬也没有丰满的rǔ_fáng
可供欣赏,但此刻眼睛却正好看到奶奶两只瘪奶子在胸前晃,奶头没有妈妈的大,
却比妈妈的黑,不知为何,子扬脑海中立刻浮现中满头白发的奶奶坐在上面套着
自己的jī_bā,两个瘪奶晃来晃去的情景,于是胯下的jī_bā又有冲天之势。子扬赶
紧移开目光,摄定心神专攻肉包子。
「子扬,你去睡一觉吧,晚上来接我的班,照顾好外婆哦」「知道了,奶
奶,奶奶妈妈再见」子扬说着乖巧话走出了病房,「雅兰啊,子扬这孩子既懂事
又孝顺,建国泉下有之也能安心了」想到早逝的儿子,淑芬眼圈红了,怕儿媳妇
看见心情不好她赶紧转过身去把眼泪擦掉。雅兰勉强挤出一点笑来:「是啊,懂
事」心理佩服着这qín_shòu儿子的演技。
子扬拖着疲惫的身体到家,洗了个澡躺下刚要睡觉,突然手机响了,是老
婆慧娟打过来的:「亲爱的,想我了吗我每天都在想你啊。」「哦,当然想啊,
有没有和法国帅哥勾三搭四啊外国男人的jī_bā可凶了,你可小心点,别给我整
顶进口绿帽啊。老婆我不和你多说了,妈身体不好住院了我昨晚陪了一夜,困的
要死,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子扬困的不行,和老婆瞎扯了几句,急着收线睡觉。」
「哦,妈没事吧你困就睡吧,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我爸后天要到家里来,他说
今年家里收成好,说拿一点过来给两位老人家尝尝,顺便过来看看我们。」听到
慧娟说岳父要来,子杨马上想起一件他最不愿意想的事,马上睡意全无,接连
抽了两根烟。这件事还是发生在蜜月期间,有天朋友送他一颗蓝色小药丸,就是
传说中的伟哥,据说是吃后威猛无比。子扬性能力本就不错,一时都半小时到4
分钟左右,再配上那异于常人的驴货,每次都让慧娟欲仙欲死。那晚吃了药后,
在慧娟灵巧的小肉舌舔弄完子扬的两颗小乳豆再含了阵卵子吃的会jī_bā的例行公
事后,子扬又开始的勇猛的征服,吃了药就是不一样,这次速度快,力道猛,抽
送了五十分钟,慧兰的白屁股都砸出一道道红印,子扬却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
可怜的慧兰在第六次丢了阴精后耳目森然,开始胡言乱语,什么亲老公大jī_bā操
死我了的瞎说一通,子扬看到老婆这么骚更加拼命的chōu_chā,突然已经软成一滩泥
的慧兰呻吟着说出了一堆家乡话,子扬也听不懂慧兰家境贫寒,老家在安徽一
个小县城的农村里,那里的方言对于子扬这种北方人来说如听天书,幸好子扬
有过耳不忘的能力,虽然不懂,却全部背下来了,原话是:「唉罗罗,大大,莫
搞多哦,痛死人啊,恩滴八叽太粗了,我的逼督搞趣血多,大大,快把八叽抽趣
雷,我恰不消多,我门枣还要中考,二热夜滴把恩悲咯。」事后子扬再三追问,
慧兰却总是躲躲闪闪,要么说记不起来了,要么解释的顾左右而言他。这下子扬
更怀疑了,于是他托原话按慧兰的停顿次数分开,托几个不同的朋友通过qq查找
加了县老婆家乡的好友,一天后,各路翻译陆续了查询结果,子扬按照顺序把
翻译后的话拼接起来,一看如五雷轰顶,按照翻译,妻子当时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