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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
随着杨追悔的抽送,罂粟不断发出呻吟声,那是一种对待xìng_ài的本能反应,并不是她觉得舒服才哼出的。
抓捏着罂粟奶子,下体抽送又加快了几分。
啪唧、啪唧、啪唧
「嗯唔唔」
在杨追悔粗大ròu_bàng的攻击下,罂粟达到了高潮,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杨追悔的qiáng_jiān下高潮时,她恨不得立刻杀了杨追悔,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她办不到,只能无助地体会着高潮时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高潮时,她的全身变得更加的敏感,阴精不断洒出,而杨追悔的ròu_bàng还在快速抽动着,罂粟都快被干死了,一边哭喊呻吟着,直到杨追悔将jīng_yè射进她子宫内为止。
杨追悔的ròu_bàng射得都有点麻了,趴在罂粟身上,张嘴吮吸着她的rǔ_tóu,还未完全软下的ròu_bàng在罂粟mì_xué内抖动了数下才软下,便被罂粟的淫肉挤出了mì_xué。
休息了一会儿,杨追悔坐在床边玩弄着罂粟充血yīn_chún,看着那根依旧敬业地插在罂粟gāng_mén的黄瓜,杨追悔笑出了一声,道:「我先去一趟茅厕,来再和你好好的玩,待会儿你就要替我kǒu_jiāo了。」
罂粟没有答,或者说已经没有力气答了,只是无神地盯着床帘。
杨追悔去茅厕后,皆川优树独自走进他的房间,陪着她的纱耶则因白天的疲倦已经睡着了,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春梦。
皆川优树看着床上的罂粟,畏惧地后退了好几步,小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听到皆川优树的声音,罂粟更加的恼火,想要骂出声,喉咙却因为之前的叫喊而沙哑发痛,只能无力道:「你这是明知故问。」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来找我哥哥的,请问你有看到他吗」
皆川优树小声道,还是不敢靠近罂粟,只有短暂记忆的她,误以为自己是第一次看到罂粟。
「哥哥真好笑。」
罂粟目光凶狠,冷冷道:「你所谓的哥哥简直就qín_shòu不如你如果还有点善心,就过来把我放了」
「你为什么会这样子」
皆川优树问道。
「你到底肯不肯放了我啊」
罂粟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笑意,道:「其实我是在和你哥哥玩游戏,他去上茅厕,说好来就帮我解开的,既然你这做妹妹的出现了,就由你来替我解开吧。」
「真的吗」
「我没有必要骗你,你难道忘记了我们曾经玩得很关心吗」
「我什么都记不住了。」
皆川优树走到床边,看着被折磨不堪还散发出躁味的罂粟,觉得有点恶心,却还是很听话地帮罂粟解开绳子。
得到解放的罂粟将黄瓜拔了出来,扔到地上,匆忙地穿上皮质短裤,抓起那件皮质束衣,看着那些被杨追悔割断的绳子,罂粟愤怒地只想把杨追悔生吞活剥了。
「你要陪我一起等哥哥吗」
坐在床边的皆川优树问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你自己慢慢等吧」
穿上皮质束衣,抓住破裂处,罂粟多看了皆川优树几眼。罂粟本打算杀了皆川优树以泄心头之恨,可是又下不了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被皆川优树那清澈的瞳孔迷惑了。罂粟不敢多加逗留,跑出了房间,凭借最后一点力气跃上屋檐,一个翻身,跳出了都督府,消失在小巷里。
当杨追悔走进房间,见罂粟跑了,又见优树坐在那儿,看着床上完好的绳子,杨追悔便知道是优树放了罂粟。可是就算如此,杨追悔也不想多问,只希望能早点抓到罂粟
将她搂进怀里,杨追悔温柔道:「妹妹,你怎么跑来了」
「我很想哥哥了,怕你又要离开我。」
优树软语道,抱着杨追悔的虎腰,体会着那种来自杨追悔身体的温暖与安全感。
「哪会,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你不用担心啊」
「嗯,优树明白,只是心底有点害怕。」
温存片刻,杨追悔便带着优树到她的房间。
看着正呈「大」字趴在那儿睡到都流口水的纱耶,杨追悔有点郁闷,一张床都被纱耶占满了,根本没有优树睡觉的位置,难怪她会来找自己
「哥哥出去一会儿,马上来,你在这里等我喔」
杨追悔摸了摸优树的脸蛋。
「嗯,要快喔,优树不想等太久。」
优树点头道,眼里有几分不舍。
「很快的。」
笑了笑,杨追悔在优树脸蛋上亲了一下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