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花明!你属狗的啊!给老子松开!”《天法通则》禁止附身的神攻击人类,他只能大叫着。千花明罔若无闻,钳制住他的腰,反而更加深入,从脖子处开始向锁骨处转移。“你给我等着,老子怎么栽在你手里了!我的剑呢……”南陌言感觉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他,反应过来欲哭无泪,“不是说不好男风吗?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他的眼前开始发昏,
“不行,千花明,你快放开我,我有点头晕……真的头晕……”他感觉脖子上一松,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第5章刺杀
一股极淡的茶叶清香传来,混合着淡淡的蜜香和花果香气。南陌言感到有人迫近,迅速睁眼伸手直击那人面门,却被那人反手一转,定睛一南陌言勾唇一笑,一个飞腿欲锁住他的脖子。千花明有些意外,但还是极快地出了手,将他的腿往上一叠,“咔嚓”一声,南陌言听到了自己骨头断掉的声音,他额头痛得流下汗来,紧咬住嘴唇,身上的寝衣滑落一侧,微露香肩,面带酡红,千花明的脖子紧了一下,触电似地放开他,南陌言一个仰身,翻坐在床上,双手得以释放,他摸着自己的腿部,只是错位而已,双手一扭,将错位的地方接了回去,动作利落干净,就是千花明这样老练的接骨手也佩服一二。千花明看着他,双手微微向前,又收了回去,
南陌言擦擦脸上的汗,心道:“这破身体,敏捷度和硬度也太差了点,连个凡人的一招半式都接不住,但是以他的承受力,一晚一次瀑布训练已经是极限……”
“你不是南陌言!你到底是谁?”千花明又锁住了他的脖子,凤眼中透露出凌厉之色,南陌言却一点也没有被威胁的感觉,还拉回了溜下的衣服,道;“力度太小,出手太慢,时机不对,还有……”“还有甚么?”千花明凑近了些,“距离太近,很容易从了我哦!”他突然靠近千花明,搂住他的脖子,千花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吻住了,他的吻很浅很浅,带有一股清幽的梅花香。
千花明的手松开了,身子僵住了,他于男女情爱上,所知甚少,此时只能被动承受。南陌言欺身压下,坐在千花明身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千花明有些措手不及,想起身,慌忙中却抓住了南陌言的腰带,轻轻一拉就掉了,纤细的腰肢白如昆玉,无一点瑕疵。他顺着往下看,南陌言也顺着往下看,“如何,此处风景?”千花明猛的醒过来,自己这是被南陌言调戏了?他陡然翻身,推开南陌言,南陌言滚到了床下,压到了手上的绷带,轻轻地“哎哟”了一声,“哎,男人啊!”他在心里暗道,整理好上裳,系好明黄腰带。
“国……主……”御史监看着眼前一切,国主在下,摄政王在上,这是甚么情况?南陌言却是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异常淡定地起了身,取下镶金链绣梅花披风穿上,道:“何事?”“大臣们在殿外跪着,要求面圣。”
“又跪?”南陌言扶额,“理由。”“这个,臣不敢说……”“俸禄减半。”“臣确实不敢……”“全减。”
“今日您又没早朝,摄政王又将大臣们拦在门外,此番境况,臣只得进来通报。”御史监以两倍速的速度说完,眼角往床上瞟了一眼,赶紧低下头。千花明整理好衣襟,恢复了往日的神色。他自如下榻,理了理衣服上的褶子,道:“呵,莫不是那群大臣以为我要对国主不测,故技重施罢?”御史监感觉周身冷气直冒,接连退后几步。“臣、臣不敢。”“让开!”千花明手尖微动,似乎是想拉南陌言的手,但终究放下了,直接走出门外。“哟,这……开窍了?”南莫言心中暗喜,这个未尝情爱的摄政王,真是纯情得要命。
群臣下跪,圣旗飘扬,宫殿台阶两侧摆满了花朵。千花明挺身玉立道:“诸位大臣,可真是亲睐御殿前的石板啊!”
“摄政王说笑了,我等只是关心国主安危,特来请安!”
“请安便罢了,李大人,你家中可还安宁啊?”前些日子李进听了小妾的唆使,向南陌言进了些谗言,说摄政王欲行不轨之事,不出三天那位小妾便被流放闽南偏远之地,李进还被罚俸半年。
“自然是……好,只是敢问摄政王,国主身体一向康健,为何每次有你陪同,都会伤痕累累?”李进和诸多大臣站在一起,胆子也大了些。
“是啊,上次上林苑也是……”一群大臣开始嘀咕。
千花明面无表情,似乎是被人说到了痛处。南陌言却暗中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心。他上前一步,挡在千花明身前,道:“李大人,你似乎很关心孤啊?”
“自然,臣日夜为吾皇祝祷。”
“这般关心,却不记得孤曾经说过甚?”他扬起下巴,直盯着李进,教他冒了一头汗。“国主,臣甘愿受罚,只是国主安危,不可不来殿前跪拜。”
“季大人,孤记得,你家是三朝元老,颇得先皇器重,莫不是因此恃宠而骄,召集这许多人威胁朕?”南陌言怒而瞪眼,盯着他们,又捶胸顿足,似乎颇为痛心。“臣不敢!”季玉林和一众大臣磕头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