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铁闻声出来看,这一看瞬间吓得身子一软站不住脚根,他家门口竟然站着好多官兵!石铁脑子嗡嗡的想: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吴知县领了十几名官兵,拉了两辆马车,走过错综复杂的小道,最后停在石铁的家门口。宋辰溪昨天回去后吩咐了他准备些日常的衣物和用品送过去,他不敢怠慢,用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时间去成衣铺挑选,把上好料子的衣服按照将军给的尺寸全部拿了一件,然后整理装箱马不停蹄的给送过来。
石铁心虚的去开门,吴知县笑呵呵的问道:“公子爷在不在?”
石铁看这人只是来找人,态度还算和善,并不是他犯了什么事抓他的,心里安定了一些:“你找哪位公子爷?”
吴知县一愣,一时间又找不出合示的称呼,将军说了在外不能乱称呼,就喊公子爷便可,他又不敢带着姓氏喊,纠结了一会就说:“昨天有两个公子来到这里,一个回去了,一个住下了,不知是不是住在此处?”
是来找那位大爷的?石铁心里想,于是开了门让他们进来,指了指那紧闭的小屋房门说:“你要找的那位公子爷还没起来。”
吴知县谢过后道:“那我就等着,你们,动作轻点,别吵醒了公子爷。”他示意外面的官兵把马车上的四个箱子搬进来,不要闹出动静。
连颂这一觉睡得安稳极了,怀里搂着心心念念的人醒了也不想起,倒是苍雀,竟然是真的睡了过去,直到午时才醒来,看到外面大亮的天,一时间有些缓不过神来,茫然的问:“几时了?”
身后传来一声嬉笑:“都午时了,你睡得可真沉。”
苍雀脸色一红就要起身,连颂没在继续困着他,看他起身穿上外套随意的整理了下长发,自己则躺在床上悠悠的说:“跟你同榻而寝的第一天就睡到午时,你说,我是不是有昏君的倾向?”
“古有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我今日算是明白了。”
“皇上言重了。”苍雀特意加重这句话,穿戴好之后就拉开房门朝外走去,结果刚拉开门就看到一院子的人,“哐”的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怎么了?”连颂躺在床上问。
苍雀脸色涨红:“外面的官兵是找你的吧?”
连颂:“官兵?可能是辰溪安排的吧”
苍雀:“起来…”
连颂躺在床上揉着右手臂:“不起,我手麻了。”
苍雀:“……”
这一晚睡的心里是舒服了,可身体却承受不住了,整晚他都侧躺搂着怀里人,右手臂压在身下一晚,现在才有了知觉却是钻心的麻意。